“我知道在幹部家庭裏,我們家確實算殷實的。”出去外麵跟人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柳綿綿知道怎麽跟這些人說話,索性直接切入話題點:“家裏都是我管著賬,衛軒其實不太清楚我的財務狀況,我今天過來是把我這幾年的收入的大致明細,跟公司所涉及的領域大概跟您交代一下。”
組長點點頭:“在這方麵,我們確實有不夠理解的地方,如果這筆錢來路並沒有那麽正規,是通過港城這家影視公司轉去你的賬戶上,這一點我們沒有辦法探明究竟,我們沒有辦法聯係上港城的公司,來獲取信息的真實性。”
話說的很透了,現在濱海的港資公司不少,如果他們想賄賂衛軒,未必以現金或者物質的形式賄賂,直接找個公司,以雇傭的形式給到他愛人是最妥當的,而國內的調查組,根本無從去港城的公司去調查。
柳綿綿頷首,表示對他疑惑的同意。
“我在港城的第一份工作從很早之前就開始了,那個時候咱們濱海是求著港商來投資,有哪個港商會上杆子給錢給到咱們這邊,我記得以前衛軒也是要應酬要喝酒,因為他做的工作不容易。
拉進來一個廠商,就能給濱海增加幾百個甚至上千個崗位,能給濱海增加數萬元的稅收, 能給咱們國家創造多少出口外匯,你自己沒有在那個年代擔任過這個崗位,不知道他做的有多艱難,那會兒說他當孫子也不為過,這才短短幾年時間,你們都忘記了嗎?”
那個時候外資和港商台商對內地市場都還在考察階段,衛軒這一批人為了吸引這些人過來,幾乎是使勁全身解數,當時參與過的人,好幾個喝酒喝到胃都出了毛病,衛軒的身體好點,那也是靠著前期的底子好,他這幾年不去應酬了,也有這部分原因。
“當時的張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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