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
“二哥,怎麽今天就你一個人來呢?”
“你還想誰來?”衛子源的語氣明顯不太好。
衛寧於是不說話了,今天的二哥怎麽跟吃了槍藥一樣,誰招惹他了?
她越不說話,越是把衛子源憋到肝疼,平常她的話也很多,今天一直跟著他後麵,一句廢話都沒有,這讓衛子源很不習慣,直到他把行李箱捆在車上,又讓她坐好,衛寧的一隻胳膊打了石膏,另一隻胳膊隻能環著他的腰。
少女的手伸過來,把衛子源激的一個哆嗦。
衛寧感覺到他一陣哆嗦,哢哢哢笑了起來:“碰到你癢癢肉了?”
衛子源的臉燒的滾燙,身體往前,稍稍避開了點她。
“還真是碰到了癢癢肉啊。”衛寧自言自語道:“沒辦法,我左手這個樣子,隻有右手撐住後麵我怕掉下來,二哥。”
那一聲二哥叫的人心裏軟軟的酥酥的,衛子源繃緊身體:“在別人麵前可不這樣。”
衛寧:“可是別人也不是我二哥,怎麽能一樣呢?”
二哥......明明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衛子源心裏頭突然間變得酸酸漲漲的,想到那天爸爸的失態,其實他早就知道了,他們是彼此不能分開的一家人,但也隻能是彼此不能分割的一家人,他是怎麽會有那種奇奇怪怪的想法的。
摩托車一路小心翼翼的開到濱海以後,衛寧突然說了句什麽。
衛子源沒反應過來,風太大了他沒聽到。
衛寧見他沒一丁點反應,索性俯下身來,湊到了他耳畔。
少女柔軟的身體貼在少年堅實的後背上,衛子源的頭皮發麻,差點一腳刹車就踩了下去,偏偏她還不知道,費勁的往前湊:“去西餐廳,濱中旁邊那家西餐廳,你知道那裏嗎?”
“去西餐廳做什麽?”
“我想去那邊看看。”衛寧的聲音有幾分雀躍:“我要去問問,那天救我的是不是那個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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