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給個一塊五毛的,但好在學校裏麵人多,哪怕五毛五,湊起來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其實這個學生生病的事情一被披露以後,學校就宣布會負責全部的醫藥費,係主任更是承包了她的營養餐的費用,這次捐款完全是自發組織的,組織者就是楊喬。
衛寧:“捐的最多的不是你嗎?”
那天去醫院看了學姐以後,楊喬都抑鬱了,她對這個學姐有點印象。
以前聽人議論她,說是魏雪的狗腿子,又瘦的那麽可怕,大家都覺得她長得也難看,性格也怪怪的,看上去就不是好相處的樣子,楊喬不知道這件事情之前,對這個學姐的印象其實一點都不好,但看見學姐躺在ICU的樣子,第一個落淚的也是她。
那麽慘,她都無處可說,會不會後悔來到這個學校念書?
如果選擇一個離家更近的學校,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今天收了這麽多,過兩千了吧,等學姐出院了,這筆錢或許她能用的上。”
“情況還很難講,身體長期這麽差,這輩子算是都廢了,我聽醫生說就算她醒過來了,壽命都會有影響。”
胃出血,身體機能嚴重紊亂,月經都有一年沒來過了,腸胃病痛靠修養,就算養的再好也沒有辦法逆轉,就算醒過來,學姐這輩子算是廢了。
就在這個時候,桌上的捐款箱被人拎了起來,陰陽怪氣的聲音:“韋英還沒死呢,還在給她捐款,這種垃圾還有人給她捐款啊。”
楊喬往前一撲,把捐款箱搶了過來。
自從上次魏雪的處分示意被擱置沒提以後,她越發拿捏住學校不會對她怎麽樣,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楊喬其實無法理解,魏雪這樣的人根本不缺錢,怎麽非要跟一個貧困生過不去,一提起那個叫韋英的學姐,魏雪渾身上下都是充滿了惡毒的口吻,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為什麽,她討厭一切成績好,而且贏的那麽輕鬆的人,不管是衛寧還是韋英。
“這種垃圾,好好的一個大活人,竟然能把自己餓死,不要成天怪這個怪那個的,多找找自己的原因,為什麽吃不飽飯,為什麽會出生在那麽貧困的家庭,是不是自己上輩子沒積德啊,哈哈哈哈哈,這種死窮鬼。”
一邊說一邊誇張的笑了起來:“想搞捐款增大社會影響力,你真以為出了學校,還有人知道這件事嗎,告訴你,我媽媽不但是雜誌社的主編,身邊做媒體的朋友也不少,你出去問問,北京的報紙雜誌,誰敢刊登這件事情,說不定以後啊,報紙上還會報道一個無能的大學生,大學三年,生生能把自己餓死,你猜她這樣的小螻蟻,以後去了別的單位,會不會有人願意逗她玩,其實我啊不是說一定稀罕她那點錢,就是欺負你們這些弱雞,讓人覺得神清氣爽而已。”
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一陣大力,然後被人一腳踹到了屁股,魏學姐隻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往前麵撲過去。
這一招,是跟著當過兵的爸爸學的,衛寧把她踹到就收了腳了,也是仗著周圍沒人,陰陽怪氣的說:“哎呀,這誰啊,這麽垃圾,走路都不會好好走,聽說她早上刷牙都要人端著盆子呢,你說這種人像不像殘廢啊。”
學著魏雪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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