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麽激動,護士長也不敢亂說話:“昨天不是我當班,你問我也沒什麽用啊,這件事情派出所也問過了,確認是自殺沒錯,就是可惜了這孩子,身體剛剛才養好一些,怎麽會這樣。”
“她在哪裏跳的?”
“還能在哪裏?”有個人走過來,沒好氣的說:“在醫院行政大樓,人都下班了去跳的,選什麽地方不好選在那裏,我剛好是第一個看到的,稀裏嘩啦的一地都是血黃的白的腦漿子都出來了,真是惡心,晚飯吃了都白吃了,我吐了一地。”
是個病人家屬,臉上露出幾分嫌惡的表情出來。
護士站的小護士們,包括護士長,大家齊齊露出驚到了的表情出來。
人家失去的隻是生命,而你損失的可是一頓晚飯。
楊喬更是瞬間紅透了眼,揪著那人的領子:“你說誰惡心,你這種人才是惡心。”
那女人想必昨天抱怨了太多,幾乎都是脫口而出,早就習慣了,但是看見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向她時,還是慫了,跟大家道歉完了就往病房方向走。
倒是護士長,見多了這種麻木不仁的人,安慰道:“總有人是這樣的,別太放在心上,當務之急是你朋友的後事,我們通知了家屬過來認,但人也看不出樣子來了,隻能從身量跟體型上看出來,她跑到十八樓上去跳的,很堅決......一定有什麽事情刺激到了她。”
楊喬覺得自己聽不下去了,衛寧也感覺到了窒息。
這是一個活生生的,昨天才見過的人,突然就這樣走了,以這樣決絕的方式。
甚至昨天走的時候都沒有發現不對勁,如果感覺到了,兩人肯定不會走,陪都要陪著她出院,衛寧隻覺得鼻子酸酸的,眼淚止都止不住一樣往下掉,她覺得這樣哭很丟臉,低下頭吸了吸鼻子,但眼淚來的更凶,幾乎是止不住。
楊喬抱了抱她:“會不會是魏雪,她一直都很恨韋英,如果是她來了,給韋英下了藥,指揮她去別的地方跳樓呢,我看國外的電視劇裏麵有這個情節,咱們如果能夠找到凶手,也算是給韋英報仇了。”
然後拉著衛寧去問,找護士站的每一個護士問,問她們昨天有沒有看見魏雪。
護士們跟韋英也很熟了,但大家都表示沒見過魏雪,最後衛寧搖了搖頭:“沒用的,沒有這種辦法,讓人家跟著她走,她能走出這裏,去行政樓,應該都是她自己走過去的。”又不是在自己病房跳的,如果是這樣,還有可能解釋為謀殺。
就算是綁架犯,從這裏把一個成年人綁架到行政大樓,也是不可能的,中途韋英隻要掙紮,就會被人發現,沒人會蠢到這樣去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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