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喬聽了就生氣,沒想到韋母是個這樣的人。
“韋英什麽時候羨慕城裏孩子了,說的好像自己女兒很虛榮一樣,人死都死了,還說這些幹嘛,懂事的永遠都是兒子,女兒就是吸血鬼!”明明韋英讀書沒花過家裏的錢好吧,明明你兒子那不是懂事,是沒考上大學好吧。
“什麽時候農村女娃想讀個大學,成了愛慕虛榮了?”楊喬再也忍不住,衝了進去。
剛好韋母還在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女大學生,給她安利自己的兒子,明明是她家兒子仗著自己妹妹是大學生,看不上在農村找個對象,結果被她說成,因為妹妹讀了大學,老家覺得他們家養了個拖累,於是才找不到對象。
接待她的女大學生也才十八九歲,什麽時候見過這樣的啊,剛才看著韋母呲著一口大黃牙,拚命給她推銷自家幹活很好的兒子,就已經很尷尬了,見到有人來了頓時心口一鬆,猶如見到了救兵一樣。
“哎喲,是楊同學跟衛同學啊。”
韋母的腳本來還翹在椅子上,看見兩個熟人,熱情的上前來,楊喬她是拿準了脾性的,又有錢又心軟,如果大壯能娶上這樣一個媳婦兒就好了,不過韋母也知道自己這是癡心妄想,那些大學生哪裏看得上老家的高中生。
不過也不見得,韋母還是對自己的聰明很有信心的。
“韋英以前都沒回去過,我也沒來你們學校看看她以前讀書的地方,沒想到我人雖然來了,但她卻不在了。”說完哭了幾聲,女大學生於是同情的看向韋母,還安慰了她幾句。
三人默然無語。
就算是做戲,人家也是做全套的,真不愧是能一路逃票幹到北京來的聰明人。
衛寧幾人卻是看著她唱戲一樣哼哼唧唧,那大學生又同情般安慰了她好幾句,韋母的嘴角卻微微勾起,一點都看不出來傷心的模樣。
“阿姨。”衛寧艱難的開口:“那天晚上您是睡在病房裏麵的吧?”
韋母正在觀察那個年輕的女大學生呢,腦子裏麵沒過事兒,順口答道:“是啊。”
衛寧問:“那天,我跟楊喬剛好過去,帶過去了四千多塊錢的捐款給韋英,但韋英去世以後,這筆錢在收拾遺物的時候,沒有人見到過,想必您是知道的,請問是在您手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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