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要打官司。”楊喬本來想說套麻袋把人揍一頓再說，這才是她的英雄本色：“但是你要怎麽去打呢，她的臉上也沒有寫著，我抄襲了衛寧啊。”
這種官司很難打，難度就在於取證。
衛寧沒有任何名氣，這本書在給小築看之前，也隻給身邊的人看過。
律師是歐女士出麵找的，年紀看著很輕，但據說很會打刁鑽的關係，這位律師曾經是歐女士的病人，否則也不願意接手這樣棘手的關係。
衛寧跟蔣律師說明了大致的情況。
蔣律師看完搖頭說：“這個案子怕是不好打，像這樣的官司，以前我也接觸過，你根本沒有辦法證明稿件是你寫的，另外這個作家在行業內還小有名氣，你一個從未出版過的大學生，要說她抄你的稿子，沒有一點可信度。”
連她都不敢相信，又怎麽能說服法官跟媒體呢？
現在的稿子都是紙質件，即便是衛寧有手稿，誰能證明她的手稿不是在看完小築的稿子以後抄下來的呢？
這個問題柳綿綿也不是沒有考慮過，她思索再三才過來。
“蔣律師，這份手稿不僅我女兒自己寫出來了，她還給了好幾個人看過，難道這幾個人都不能作證嗎？”
蔣律師搖了搖頭：“這幾個人都是你女兒的朋友、同學、甚至是親人，你們在給出去之前，沒有投過出版社嗎，如果有的話，能勸說對方作證，也可以做為證據。”
但是這種官司非常難打，畢竟現在是一個沒有信息記錄的年代。
蔣律師繼續提醒：“你有沒有辦法找到不是你朋友的證人，比如說編輯，或者出版方，在這之前難道你都沒有給別人看過的嗎？”
衛寧仔細想了想，還真想到一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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