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人開心的。
王大花就喜笑顏開,走路的時候都是踮著腳在走,仿佛在飄啊,她家也能補償八九百平米的房子,她打算選個大平層,其他的都選小兩房三房,以後就靠收租子都能過日子了,小算盤打得啪啪響。
衛良嘴角也扯出來一個淺淺的笑容,大哥退休以後跟大嫂兩人滿世界跑,他那個小餐館也不打算做了,他又沒有孩子接手,是該享受享受生活了,兩口子盤算著退休以後的美好生活。
是買個車呢,還是買個車呢,現在高速路修的到處都是,去哪裏都很方便,跨省也就是十幾個小時的事情,衛良早就考了駕照,就等著手頭寬裕點,買個車瀟灑瀟灑。
王大花則是想買房,雲南也沒買一個算了。
火車或者飛機直接到雲南,冬天夏天都可以過去住,雲南她去過兩次,氣候很舒服,尤其是夏天挺涼爽的。
衛良壓根沒想過王大花還要買房,家裏在北京有房,在濱海市區幾套房,她還嫌不夠還要買房:“怎麽還要買房啊,這次我想買個車,咱家房子還不夠多嗎,光收房租都夠你煩的。”
車子多貴啊,衛良看上的那車,得兩套房子才能買下來。
真是夠燒包的,王大花私心裏覺得,自己用車的時候少。
王大花眼珠子一轉:“你二哥呢,他現在孤家寡人的,賠那麽多房子,打算怎麽整?”
衛良一噎,覺得這個話題很不下飯:“你關心他幹嘛。”
王大花嘿嘿一笑:“他那寶貝兒子該放出來了吧,你的跟他說說,衛霆出來肯定要賣他房子,不能讓他把房子賣了,我看濱海的房子還有得漲。”
彩鈴跟人走了,就留下來個小孫子給衛然,這個孩子衛然自己帶著的,家裏請了個保姆幫忙帶。
村裏時不時傳出來衛然跟那個保姆的花邊新聞,不過也就是傳言而已,實際上沒什麽的。
不知道彩鈴現在後不後悔,最倒黴的就是她家了,兩個弟弟都抓去坐牢了,她家是去年拆遷的,就一層房子,能拆出來個啥啊,就算是按1.5的比例賠付,也就能賠一套房子而已。
彩鈴的父母就去鬧啊,還當上了“釘子戶”。
結果人家那邊是修路的,幾條大馬路把她家夾在中間,每天吵得要命,政府規劃的時候還特地繞了個彎,她家現在沒水沒電,出門也不方便,得穿過川流不息的快速路才能出去,關鍵是這個地方吵啊,尤其是晚上不堵車的時候吵的特別明顯。
那哪是住人的地方啊。
大家偶爾也會對比一下各家過得怎樣,像彩鈴這樣的家庭,其實也挺多的,就算命好生在了這個地方,趕上了拆遷,沒有拆遷的命還是不行的。
打了電話通知家裏的孩子們,告訴他們要拆遷了,家裏幾個孩子都一起回來了。
這個房子他們住了二十來年,還是很有感情的,盡管麻村這附近一直在發展,拆遷也是時代發展到現在必定要經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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