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的憤怒,終止於那暴怒的一腳。
雖然報銷了一個不鏽鋼垃圾桶,但同時也激怒了猶如狂獅的鐵路。
這一腳算是將自己送進了禁閉室當中,至於是不是撞牆……袁朗又不傻,憤怒歸憤怒,前腳躺在了禁閉室的床上,整個人馬上就冷靜了下來。
依照他對溫涵的了解,這小子不應該那麽容易被人埋伏。
單說警惕性這方麵,整個老A當中,他都算是最頂尖的那幾個。
妙瓦那個破地方,還算不上龍潭虎穴,即便是有些麻煩,也不應該將自己陷進去。
但是被人泄密就有點奇怪了,溫涵才離開多長時間,這個消息是怎麽泄露出去的,剛到地方就遭遇暗殺?
他又不是什麽影響力巨大的公眾人物,殺他的目的在哪裏?
一連串的問題,不斷環繞在大腦當中,讓袁朗不得不冷靜下來,而且他不能一直留在這裏,他必須想辦法參與到這一次的任務當中。
結果,他的設想似乎根本就沒有一點實踐的機會,第二天一早,袁朗就收到通知,旅長命令他馬上滾回營地,訓練女兵去。
等他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到旅長辦公室的時候,就隻剩下劉政委在那忙活了,鐵路一早就出發去專案組那邊了,而且最近一段時間根本回不來,特戰旅就剩下他們兩個高層主官了。
袁朗就是再傻也猜到了自己被鐵路擺了一道,昨天晚上白想了一大堆的借口。
就在袁朗感歎薑還是老的辣,自己依舊稚嫩的時候,身處境外的溫涵,總算是找到了一個落腳點。
與其說是個落腳點,倒不如說是個人員混雜的貧民窟。
簡單的一件破舊的灰色運動服,一雙上個世紀流行的運動鞋,拉起略先不夠長的褲腿,順便在小腿邊緣蹭上一點泥水,頭上還戴著一頂老舊的棒球帽,邊緣都被摩起飛的陳舊,到是跟這個破舊地方頗為融洽。
簡單的化妝,其實不算難,一瓶紅藥水在臉上畫出一個不規則的胎記,基本上就能搞定。
別覺得這是什麽愚蠢的化妝技術,其實這是一種心理暗示手法,當你注意到一個人身上某一項特征的時候,往往會下意識忽略他的五官。
唯一的難度,就是溫涵要最近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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