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婭洸和阿瑟兩個,看著桌上那昂貴的火腿被人粗糙的切成大片,魚子醬整罐扣在白瓷碗當中。
唯一算是正常的食物,竟然是婭洸親手烤的‘警棍’。
半小時之前,婭洸大小姐還在強調,那是她專門找點心師傅學的法棍麵包,絕對是法式麵包味道,而且是最為傳統的那中。
其實溫涵最開始還是相信她的,而且說實話,這東西從外觀上看,好像還不錯。
就是這個想法,在阿瑟用法棍在自己頭上硬生生打出一個包來之後,溫涵就覺得這玩應的硬度,絕對趕得上‘警棍’程度。
反正阿瑟的作死舉動之後,他和溫涵就在沒有開口說過話,婭洸也變得異常安靜,三人坐在餐桌前,誰也不知道應該怎麽開口。
儀式感擺的十足,實際上這滿桌亂糟糟的東西,誰都吃不下進去。
最後還是溫涵率先對桌上那盤切得亂七八糟的火腿塞進嘴裏,隨後就是賣力的咀嚼,以及艱難的吞咽。
平心而論,伊比利亞特產的火腿,味道是真的不錯,但生吃也是有前提的,起碼你要切出薄片,而不是一塊不規則形狀的小塊兒,那東西根本嚼不動。
但即便是嚼不動,溫涵相信這塊火腿一定比那根‘警棍’要可口的多。
三人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糟心的早飯,遠處的一片灌木當中,上百人一身墨綠色的作戰服,手上端著製式統一的突擊步槍,身處大雨當中,被凍得渾身瑟瑟發抖。
而他們的指揮官,卻一臉凝重的在觀察四周,尤其是那個被掛在起重鉤上的肖波。
肖波能夠在當地軍隊當中,擁有足夠的威信,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為他有足夠的家世背景。
佤邦肖阿寶的親侄子,雖然沒有能力,卻有極高的身份。
而作為肖波的副官,羅素完全是靠著自己的本事,一路走到現在的位置上。
曾經畢業於陸軍指揮學院的他,被肖阿寶花大價錢挖回來的。
這些年,他也算是在這裏混的順風順水,直到今天他看到了起重鉤上掛起的屍體,他就知道,自己的未來就此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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