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應該還算靠譜!
溫涵已經將人都移交了,總不能對人家的工作在提出質疑了,幹脆的也不在多管,臨了問上一句就算是極限了。
就是這個口吻,讓袁朗感覺有點別扭,愣了兩秒才笑罵一句。
“你小子這語氣,不知道以為你是我的頂頭上司。”
“不過你要是想看到戰鬥力,最快也得一個半月之後,你家周婉說的,這些女兵在心理承受能力上,似乎還有提高的表現,我可以適當的加點量。”
“你什麽情況,我怎麽感覺你好像很急切的樣子?”
反應過來的袁朗,連忙拉過一張椅子,湊到溫涵麵前,小聲的問著。
可他也不想想,他這個參謀長都不知道的東西,難道溫涵會比他先知道嗎?
“不是我急切,我隻是想看看訓練結果,後天我要跟政委出去一趟,有個上麵下達的相關學習,政委叫我跟他去一趟。”
“看著我也不用這樣吧!”
溫涵還能不知道劉政委的心思?
整個老A上下,除了米蘭還一門心思紮在她那個所謂的赤鷹大隊訓練中,所有人似乎都在關注著溫涵的變化,恨不得時刻都有人在他身邊,幫他排解心中的憂悶。
其實被人關心的感覺挺好的,就是有時候,這種關心量太大了,就會感覺到壓力了。
“相關的學習,都是這樣的,你別多想,我當年也是這樣過來的,跟各個部隊的主官都混個臉熟,對你將來肯定有好處。”
“對了,你明天就要出發了是吧?”
“晚上到家裏吃飯,讓你嫂子做兩個好菜,高低給你補補。”
袁朗前一句話,溫涵還在茫然的點頭,後一句話,瞬間就將他驚醒了。
三秒鍾冷汗侵透了整個後背,趁著袁朗沒起身,溫涵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了。
“哥,好意我就心領了,嫂子早上買的大腸頭子,八成是給你補身體的,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袁朗費力的扒拉開溫涵的手掌,反手將他的手按在桌上,微微搖頭苦笑。
“小崽子,你要是敢不來,我就直接綁人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我兒子幹的混蛋事。”
“我出差之前,他還跟我說長大了要做印象派畫家,前天問他,他說沒印象了。”
“之前整天跟我念叨的讓雷挪、莫言、更高,現在一個都不提了。”
溫涵一腦門子問號,琢磨了半天,也沒對上袁朗說的都是些什麽人。
絞盡腦汁不知道死了多少腦細胞,才想起某本書裏有那麽幾個類似的人。
“大哥,你兒子當畫家的這個想法,其實還有待斟酌,就你剛剛提起的三個名字,但凡有一個是畫家,你兒子都不至於畫的那麽神秘莫測。”
“我要是沒理解錯的話,你想說的是不是雷諾阿,莫奈和高更,你兒子跟你聊天的時候,你折千紙鶴去了?”
“你知不知道繪畫那個圈子,有一個傳說,有個男人總是把別人的名字念錯,他兒子因為羞愧,切了自己的耳朵,對著鏡子畫了一幅畫,然後這幅畫出名了。”
故事編的明顯不怎麽樣,但溫涵確確實實從袁朗的眼神裏,看到了擔憂。
從他偷偷摸耳朵的動作,就不難看出來,那位切了耳朵的畫家,他想起來了,關鍵是那位畫家,就是印象派大師。
“友情提示,別讓那幫女兵知道你兒子會畫畫,不然你老命難保。”
拿人質嚇唬我,同歸於盡也不吃那婆娘做的飯。
煮飯能做到幹濕分離,溫涵兩輩子也就見過這麽一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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