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懂的人這會讓都懂了,有些固執不願意懂的,即便是硬著頭皮跳下去了,即便是將自己撞出了腦震蕩,寧願被人抬進醫院,卻依舊不願意放下內心深處的驕傲。
就是那一下摔得著實有點太慘了,溫涵都有點不忍直視了。
“我就是讓你暗示她一下,怎麽就鬧成了這樣?”
基地醫院的急救室門口,鐵路匆忙從外麵進來,身上的軍裝都沒有理順。
看到溫涵等在急救室的門口,手上還不忘記敲打電腦,似乎是在忙碌什麽東西,倒是對搶救的結果,好像不太在意。
“我就是暗示了一下,你以為我做了什麽?”
溫涵停下手上的工作,歪過頭看了一眼身邊好像憤怒公牛一樣的鐵路,隨手將電腦合在一起,丟在一邊的座位上。
看著鐵路眼圈依舊黑漆漆的,無奈的搖搖頭,拿起一邊的保溫杯,在杯子裏倒出一杯濃鬱香醇的咖啡遞給鐵路。
“不是我以為你怎麽樣,我還能不相信你?”
“我是說,你究竟說了什麽,她又做了什麽,怎麽好好的就……”
“你沒放糖啊?”
鐵路隨手接過咖啡,有些惱火的喝了一口,話才說了一半,香醇味道退卻,醇厚的苦味隨之而來,差點讓他把嘴裏的話給壓了回去。
看一眼大門上方的“搶救”標識還亮著,猶豫了片刻,最後一口將杯子裏的咖啡喝了下去,疲憊的坐在溫涵的身邊。
“你應該早就想過的,她這麽驕傲的女人,怎麽可能就此離開?”
“她應該是想通了,走是一定會走的,隻是她選擇了一種比較激烈的離開方式。”
說實話,溫涵也沒有想到,最後的結果竟然是這樣的。
米蘭不理解老A,更加不了解溫涵。
同樣,溫涵也不了解米蘭,同樣也不了解她為什麽對老A情有獨鍾,似乎就是不願意離開這裏。
“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並不討厭她,很有理想,也有衝勁兒。”
“按說這種人,老A不應該排斥她,但是她的目偏了。”
“老A是作戰部隊,這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磨刀石’那是兼職,戰鬥和備戰,這才是我們的主要工作,因為我們是職業化軍人。”
鐵路說這話的時候,神色有些木然,似乎想到了些什麽,微微有些出神。
看也不看自己的杯子,送到嘴邊想要喝……
看著空空如也的杯子,鐵路表現出一副悵然若失的神色。
溫涵拿起保溫壺,又給鐵路添了一杯。
“沒放糖,反正我看你也習慣苦澀了,老A也習慣了……我們都應該習慣了。”
溫涵的話,若有所指,但鐵路似乎聽懂了,一口喝幹了杯中的咖啡。
並且拒絕了溫涵在給他來一杯的想法,畢竟他已經不算年輕了,後半夜兩杯咖啡下去,他明天中午之前都不會想睡覺了。
“回去吧,這裏我等著,明天一早送她走。”
溫涵若有所思的倒了一杯咖啡,捧在手裏輕輕的聞著,似乎對這種味道很享受。
鐵路轉過身,伸了一個懶腰,有力的大手在溫涵肩膀上重重的一拍。
“別給自己的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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