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武警的突擊隊都有很大的損失。”
“最後雖然抓了一個活口,但……那什麽野狗,跟高大壯長得簡直就是用了一張臉,也難怪宋鞍會有所懷疑。”
事有蹊蹺,鐵路也能理解,但用了同一張臉,這件事就有點難說清楚了。
即便他信任高大壯,卻苦於沒有辦法證明。
而國安這幫人,隻要有懷疑就有權羈押調查,尤其是這一次的行動損失巨大,引起了上麵不少人的不滿。
此時的溫涵,這會兒也差不多反應過來了,表情難以言喻的抽搐兩下。
好像也想起了當年的老對手,要是沒記錯,當年還留下過他的一根手指。
就是當初確實忘了這一茬,兩個幾乎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你要說他們沒有血緣關係,好像也有點站不住腳。
“那何旅長生氣,好像也是應該的!”
“高大壯可是跟他當年從屍山血海裏衝出來的兄弟,西線第一勇士的稱號也不是白叫的,這好是首長對他的戰績認可。”
“宋鞍明知道不可能,為什麽要這樣做,就是為了挑撥一下何旅長的神經?”
“還是說,他想故意針對誰?”
反正溫涵對於扣押,高大壯這件事,非常的不理解。
尤其是明知道,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還幹的大張旗鼓,而且這個時候真的合適嗎?
“因為他聰明啊!”
溫涵一聽到,鐵路的話,差點一腳踹在刹車上,看看鐵路是不是發燒了,才說出這種糊話來。
看到溫涵表情有些古怪,鐵路隨手摘下了自己的帽子,簡單整理了一下發型,眼神略顯出神的看向了車外。
猶豫了半天,好像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應該跟他說。
“宋鞍是個很敏感的人,敏登這一次的計劃,牽扯了很多人,很多……計劃成功,名聲大噪,還會掐著不少人的小辮子。”
“換做以前,問題或許不大,但毛熊那邊出了一個克格勃出身的總統,他就麻煩了。”
“大功績,好名聲,再加上他那套無私邏輯,哈,你說他這不是在作死嗎?”
溫涵前麵還沒太聽懂,可一聽到那位鄰居家的總統,他頓時感覺額頭冒出一層冷汗,甚至呼吸都變得猛烈幾分 。
“所以,他在自汙,毀了名聲,得罪一些軍方高層,他手上的計劃才能穩定運轉。”
說實話,溫涵這一次有點佩服宋鞍了,能舍得這種唾手可得的權利,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就是有點可憐了高大壯和何誌軍這兩位,完全被人當槍使了。
“你小子倒是熟悉呀!”
“我當初就說,你在老部隊,也不是那種,衝動不顧紀律的兵,怎麽來了老A就好像水土不服了,三天兩頭住禁閉室。”
“後來,政委提起我才發現,你小子就是在自毀名聲,小小年紀深知樹大招風的道理,走得穩,才能走得遠。”
銳意進取不是壞事,可溫涵的家庭條件太好了,真的一路高歌猛進,流言蜚語就注定不會少,到不會流傳在基層部隊,而是在高層中間流傳,影響隻會更大。
兩人一路上的你來我往的交談,倒也沒有影響路程進度,總算是在何誌軍之前,趕到了國安大院。
隻是溫涵看著國安的大樓,突發奇想,心中湧現出一個念頭。
“旅長,您說我能申請跟野狗見一麵不,有些事情,我覺得他應該能給我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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