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涵是想來審訊的嗎?
說實話,從一開始進來就沒想過這個問題。
但在來國安之前,溫涵確實想過要見見野狗,當年在境外,兩人畢竟有交過手。
那時候,略顯青澀的溫涵,在野狗的手上可沒占到便宜。
時隔多年,溫涵也想當麵問兩個問題。
可當他看到高大壯那個鐵打的漢子,眼眶裏擎著淚水,一個個報出了陣亡戰士的名字,溫涵就沒有辦法在冷靜下來。
溫涵從來就沒有虐待人的嗜好,也沒有多少刑訊逼供的經驗,之前在境外的時候,為了完成任務,就不小心把人問死了。
回憶一下,在他手下經曆了刑訊之後,還能活著的……
最後問出了一個名字,實在讓溫涵有點意外。
屈孝真這個名字,好像是在什麽地方聽過,但仔細想想,又完全想不起來,好像非常陌生。
可溫涵沒想起來的名字,卻讓宋鞍心頭大震。
連忙起身,也不管鐵路和何誌軍詫異的眼神,撞倒了桌上的茶杯也沒有讓他停留哪怕片刻。
回到辦公桌邊上,急忙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坐在一邊的兩人,對視一眼,也不清楚宋鞍究竟是在做什麽。
但很快,兩人就發現事情似乎不簡單。
因為不常見到有情緒變化的宋鞍,突然大手一揮,拍在了桌上,雙手支撐在桌邊,僅一個背影,就足夠讓所有人知道,此時的宋鞍,究竟在壓抑著什麽樣的怒火。
直到良久之後,宋鞍才轉過身來,麵色沉重的看向何誌軍以及鐵路。
一言不發的宋鞍,眼神冰冷異常,讓任何人都難以正麵與他對視。
“事情,遠比我想象中複雜,我最擔心的事情果然還是發生了。”
“我剛剛確認過了,屈孝真失蹤了。”
宋鞍的聲音中聽不出任何語氣,甚至都沒有任何情緒。
聽的鐵路兩腿一緊,慌忙起身就要往外麵走去。
一路走到門口,這才開口說了一聲“尿急”。
留下這麽兩個字,甚至都不等宋鞍的回複,拉開門就往外麵跑。
何誌軍還有點不太明白,鐵路這是鬧得哪一出,就發現宋鞍的眼神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
鐵路承認自己的腦子跟不上宋鞍,甚至分不清宋鞍什麽時候給他下了圈套,但他知道該躲得時候趕快跑。
最起碼得讓自己冷靜下來,將神經梳理順暢再說。
在這一點上,何誌軍顯然比不上鐵路這隻狐狸,他這頭老狼也就此被宋鞍率先盯上了。
“我會馬上申請搜查令,封鎖環洋集團在國內的全部實驗室。”
“不過東海有一個機械工程實驗室,我的人還在調查中,我希望,在我需要的時候,你能第一時間拿下它。”
宋鞍這話說的是理所當然,可這話在何誌軍聽來,簡直就是非分之想。
他現在總算是明白,鐵路為什麽尿急的這麽是時候了。
他現在最後悔的就是自己剛剛為什麽沒有尿急一下,不然……好像也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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