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國安大樓之後,溫涵開著車,直奔軍區總院。
一來是要將杜菲菲送回去 ,二來鐵路也是要去醫院看看袁朗。
隻是此時的溫涵渾身上下血腥味過於濃鬱,杜菲菲坐在車上已經吐了兩次,看向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變態一樣。
就連鐵路坐在車裏抽煙,杜菲菲都不介意了,畢竟煙味總比血腥味要強。
尤其是,她還知道溫涵身上沾染的血都是從哪裏來的。
這讓杜菲菲感覺自己的好像也是這血腥的參與者,畢竟提醒擊打內髒的事情,也確實是她提醒的,腎上腺素也是她給的。
今天之前,她完全不知道,這種搶救用的藥物,竟然還能成為逼供手段。
這也就是那腎上腺素注射器裏就隻有一個單位的量,要是還有多的,那隻野狗早死在房間裏了。
三人到了醫院,溫涵直接就被杜菲菲拖走了,說他這一身進出醫院,影響其他人工作,專門給他找了地方,叫他清洗一下。
洗漱幹淨之後,溫涵也沒有在上去看袁朗,這個時候,其實看不看已經不重要了,這會兒的袁朗,很大可能是趴在鐵路懷裏哭鼻子呢!
別覺得一個大男人,哭出來會很丟人,他們的眼淚從來不是為了自己流的。
兩個小時之後,鐵路才從樓上下來,看著已經換了一身幹淨衣服的溫涵,鐵路眼神複雜的看了他好一會兒。
溫涵雖然好奇,鐵路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做更多的反應。
直到鐵路坐上車子,等待車子緩緩開出了醫院,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屈孝真,環洋集團董事長,早年是從華清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曾經在寶島擔任高級官員,經商也是他下野之後的幾年時間起來的。”
溫涵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隨手打開了車窗,任由窗外的風衝進車裏,吹亂他的頭發,打在他的臉上。
表麵上的平靜,其實內心已經震的快要蹦出來了。
就說之前怎麽聽這個名字,好像在什麽地方聽說過,這不就是當年葛大爺劫機綁的那個大富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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