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溫涵端著咖啡,放在鼻子邊上輕輕的嗅著。
聽到阿森這麽一說,溫涵眉頭頓時緊縮在一起。
“港城人,阿森你也覺得自己是港城人?”
“就像你說的,他們隻是覺得自己是港城人,但……他們似乎沒有將自己當成華國人。”
“華國人,會將遵紀守法銘記在心裏,會將奉禮守教修於己身。”
“失禮者為恥,以身觸犯國法者……弄死得了。”
阿森被溫涵這句話,噎的半天沒緩過氣來。
他就知道,在這件事上,自己也沒什麽立場。
兩地畢竟還有些國情上的差別,在這件事上,兩人沒辦法統一思想。
“薩爾曼·汗在他們當中,威望很高,即便是在他們國內,也是高種姓的貴族。”
“他的死,恐怕不是一般的麻煩。”
說來說去,阿森總算是說到正題上了,他來找溫涵,主要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可溫涵就好像早知道他想說什麽一樣,放下咖啡杯子,搖了搖頭。
“不是我殺的,是他自己從樓上跳下來的。”
阿森的眼皮狠狠抽動了兩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溫涵,那表情好像是在說:你當我是傻子嗎?
好好的一個大活人,他怎麽會想不開,偏偏你又這麽巧合的出現在這?
“別這麽看我,我想殺他,沒必要將他從上麵丟下來,這會兒他應該躺在浴缸裏,流幹他血管裏的最後一滴血。”
“我隻是逼出了我想知道的一個情報,所以……他注定活不了了。”
“我確實沒有必要殺他,但要殺他的人絕對不少。”
幹情報掮客的,就是這一點麻煩,行業裏麵是有些不成文規矩的。
情報不是不能泄露出去,但你直接白送,跟被人逼問出來的下場是完全不一樣的。
他不跳樓,死的可能就是他全家。
因為他掌握的消息,隻要有人出事,都會聯想到他。
而且有了一次開頭,就一定會有其他人用同樣的方式,從他嘴裏逼問各種情報,可以說從他開口的那一刻開始,他的命就沒了。
重慶大廈外麵的調查,進行的轟轟烈烈,整整調查了四個多小時,前後調查出八百多人的身份存在問題。
其中有違法滯留,也有很多幹脆就屬於非法移民,可笑的是這裏麵不少人拿的幹脆就是偽造證件。
你說你一個黑人,拿著一個亞洲人麵孔的證件,問你是不是撿來的,他還恬不知恥的說就是自己的,隻是曬黑而已。
你說這話的時候,改改口音也算是你對人家那身警服的尊重。
那名警花當時被氣的臉色鐵青,手裏的警棍被她捏的吱嘎作響,眼神一直在黑大個的身上來回掃視,好像正在尋找一個下手的位置。
人群之外,一個身穿一身墨綠色夾克的中年男人,手上提著一個黑色塑料袋,眼神警惕的四下打量。
猶豫良久之後,他才悄悄隱入人群當中。
而他錯身而過的衝鋒車,正是溫涵所在的那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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