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誇張,就身後那個味道……真是畢生難忘!
就是這話說出來,聽上去就有點像是在調侃,而且有點故意的味道。
坐在電腦前的β等人,各個憋著笑,差點將口水噴在電腦上。
當然,這個時候也必然會有人氣的咬牙切齒。
“這是我最看重的學生,她叫張怡君。”
“十幾年前,赤盜第一次動手,從腳盆雞的皇宮盜走八尺鏡,那時候我就盯上他們了,但是我沒有對他出手,而是……觀察。”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我可以影響他的行動邏輯,那麽有很多事情,我都可以做的名正言順。”
說起有關赤道的布局,宋鞍明顯很興奮。
但仔細想想,他興奮也不奇怪,畢竟跟赤道交手的國家十幾年來不知凡幾,但最後能識破他身份的人又能有幾個?
布局十幾年,影響赤道的行為模式,宋鞍似乎真的做到了,可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有點……
“你是想,養寇自重?”
“這件事一旦捅出去,你知道有多少人要你死嗎?”
溫涵有時候真的看不透宋鞍這個人,你說他是好人吧,有點說不出口。
說他是壞人,他好像也說不上有多壞。
畢竟這也不是非黑即白那種二元對立的邏輯世界,哪有什麽純粹的好人和壞人?
對於宋鞍,現在更多的還是感歎,真就沒有什麽事情是他不敢幹的。
“談不上養寇自重,畢竟他的作案目標都是自己定奪的,方案也是他自己設計的。”
“我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安排了一個人替他做事,順便在潛意識當中,給他畫下一道紅線而已。”
“怡君是我最好的學生,安排她來接觸赤道,我也是猶豫了很長時間,直到碰上一次難得的機會……”
眼看著宋鞍又要長篇大論的給自己講故事了,溫涵急忙打斷了他繼續下去的興致,順便抬手抗拒了張怡君前進的步伐。
別看她現在已經洗過澡,還換了一身衣服,但溫涵現在隻要看到她,就能回想起那個味道。
而且那種味道,對於他的嗅覺,簡直就是謀殺。
“我就知道,這一切都是你的計劃,從最開始的實驗室位置,到後來的軍事飛機運輸,你是吃了上家吃下家,吃幹抹淨順手把上家買了。”
“hetui,你就是個渣男!”
“你就沒想過,你這最好的學生,要是死在赤道手裏,或者被警察打死,你該怎麽哭?”
“你就別往前走了,站那別動,你身上那個味道,我想起大學那會兒,住在我上鋪的哥們兒, 他每天打球之後,一脫鞋……蚊子都不往宿舍裏飛。”
溫涵這一句可沒有說假話,就張怡君身上現在的味道,堪比那個堅如法棍的襪子。
身為一名直男,溫涵算是充分的發揮了自己說話不分場合的優點,把頭發上還掛著水珠的張怡君氣的牙齒差點咬碎了,在周邊找了一圈,最後脫下腳上的靴子,對著溫涵就丟了過去。嚇得溫涵一陣蹦跳躲閃,好像完全忘記了,之前自己是怎麽吐了張怡君一腦袋的。
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時的宋鞍怔怔的看著大屏幕中的車輛行駛,悠悠的說道:“她以後會接我的班,未來你可要幫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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