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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隔著房門傳來沈玉蘭帶著怒意的聲音。
安正毫與他爭論兩句之後便昏了過去。
隨後沈玉蘭慌亂的傳喚醫生。
就算她再怎麽不相信,也從安正毫口中得知,是安城豁帶著安嘉滿來他麵前,想要拿走他手中的股份。
安博超說的沒錯,安嘉滿根本不甘心當她的傀儡,甚至在知道她手中沒有股份之後,第一件事就是來見真正有股份的安正毫。
甚至連安城豁也這樣做!
在她手中沒有了股份之後,她的三個兒子竟然沒有一個願意站在她身邊。
沈玉蘭胸腔發悶,怒意與失落漲的兩眼發昏,靠在牆上暈了過去。
江辭晏靠在走廊不遠處看著這邊的鬧劇。
他了解安喻,他雖然覺得這兩個對不起他的哥哥的老東西死不足惜,但安喻並不會這樣想。
哥哥總是善良的。
即便如此,江辭晏也不想再看到這兩個人出現在哥哥麵前。
他不會再讓這兩個人走出療養院一步。
江辭晏交代了龔樓一聲,隨後離開了療養院。
也不知道哥哥有沒有忙完,有沒有時間兌現他的承諾呢?
*
一場會分為上下兩場,等到全都忙完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
安喻早就將一些基本的章程製定完畢,隻需要拿出來通過就能執行。
隻不過董事會的會議還有些難處。
安喻靠在身後座椅上,有些微微的頭疼。
沈玉蘭絕對不會按部就班的跟他交接工作,所以很多情況都要他自己摸清楚。
一時間看各種文件與總結看得頭大。
因為長時間用眼,他臉上戴上不常用的那款眼鏡,整個人的氣質顯得幹淨而疏離。
江辭晏推開門的時候,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場景。
青年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靠在椅子上輕輕揉著額角。
隱隱約約的能夠從張開的領口看到裏麵少許曖昧的痕跡。
江辭晏走過去,安喻察覺到他的氣息,微微一怔,隨後順著江辭晏的力度靠在他身上。
他抬手將安喻臉上的眼鏡摘了下來,有些好奇的把玩片刻,隨後戴在了自己臉上。
安喻去摸他的手。
“別鬧,眼鏡有度數,你戴了對眼睛不好。”
他抬頭看江辭晏的臉頰,正好看到他臉上帶著自己眼鏡的模樣,安喻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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