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你客氣地說話。”
陸敬之聳了聳肩。“無妨,你可以聽我跟你談心。”
“恐怕沒有聽你談心的機會……隻要你不食言的話。”說完這句話,她直接執起威士忌,欲一口將杯子裏所有的威士忌灌入喉嚨裏。
憑著她的酒量,這些威士忌她認為是沒有問題的。
但她沒有想到,這些威士忌入喉居然如此的嗆,她才滑入一口,便已經猛地咳嗽起來。
陸敬之看到,連忙輕拍她的脊背。“你喝慢一點,這可不是普通的威士忌,那是沉了三十年的威士忌,別說是你,就是我也無法一口氣將它灌入肚子裏。”
她還在咳嗽,但用力掙開了陸敬之的手,退到和陸敬之足足有兩米遠的距離。
陸敬之看著她,臉上的神色始終溫和,最後但笑不語。
她終於停止了咳嗽,意識到,她根本無法一口氣把威士忌全都喝光,難怪陸敬之說他可以和她談心。
“隻要我喝完這些酒,你就會放我走?”她瞪著他,再次問了一遍。
“當然,我說過,我絕對不會對你食言。”陸敬之一派正色地答道。
她隨即走到了天台的邊緣,讓自己的呼吸能夠更順暢,開始慢慢地喝這半杯威士忌。
陸敬之執著酒杯來到了她的身邊,深邃的目光望著她,溫和笑道,“Cheers!”
她沒有理會。
陸敬之無謂地聳聳肩,兀自執起酒杯喝了一口,而後說道,“我知道你以前愛的人是江雋,而你現在愛的人是單衍……所以,我相信你未來有一天也會愛上我。”
她扭過頭,冷漠地瞪著陸敬之。“永遠都不會有這樣的可能——我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
“為什麽?”陸敬之皺起了眉。“我相信你愛著江雋的時候,你也沒有想過有一天你會愛上單衍!”
她正色地回答,“因為我的愛是純粹的,除非單衍某一天像江雋那樣愛上別人,我的心才有可能死,而如果他永遠愛著我,我也永遠都不會愛上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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