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雋冷然轉身,兀自邁開了步伐。
離開酒店的走廊上,闕言小聲地詢問,“看來齊遠恒並沒有在裝,蘇沫從醫院離開這件事,看來是蘇沫自己決定的……”
江雋沒有回答。
闕言又道,“蘇沫現在身體這樣虛弱,如果沒有呆在醫院,我恐怕……”
……
離開酒店,江雋沒有讓闕言和葉朔跟著,選擇獨自驅車。
車子以每小時一百八的時速行駛在美國一條無人的高速上,直到來到一片海。
人跡罕至的海岸,一抹白色的纖細的女性身影靜靜坐在那冰冷的沙灘上,她的視線落在那一望無垠的海麵上。
江雋停下了車,冷諳的目光凝視這柔弱的身影許久,他終究還是邁開了步伐。
蘇沫沒有想到這人跡罕至的沙灘上會有腳步聲,她用所剩不多的氣力回過頭,一刹那怔住。
“江雋?”
夜色之下,他挺拔頎長的身影格外的冷漠,渾身上下更是散發著攝人的氣息。
蘇沫在下一秒反應過來,用盡全身的氣力從海灘上起身,她意圖離開江雋的視線。
然而……
沒走幾步,她纖細的手腕已經被江雋冷冷地擒住,他手邊的氣力沒有任何的憐憫。
蘇沫本就身體虛弱,被江雋這樣一擒,整個人幾乎要倒在地上,幸好終究還是被她穩住了步伐。
“江雋……”蘇沫又喚了一聲,嗓音充斥著一絲酸澀。
江雋陰鷙的目光盯著她。“這是你父親教你的招數嗎?”
蘇沫搖頭,完全不懂江雋這句話裏的意思。
“我忘記了,你是個演技高手,你向來演什麽都像什麽的,你怎麽會在我麵前露出破綻呢?”說這話的時候,江雋冷冷地鬆開了手,蘇沫因為身體支撐不住,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
眼淚在膝蓋被那堅硬的砂礫劃破時,蘇沫在看到江雋一直控製著的淚水終於從眼角滑落了出來。
她沒有看向江雋,極力盯著喉嚨的哽咽,緩聲說道,“對於過去的事,我知道無論我怎麽解釋,你都不會相信……如果現在這樣報複我能夠讓你好受一些的話,我不會再解釋什麽。”
江雋蹲下了身子,狠狠攫住她的下巴,要她滿是淚液的眼眸緊緊地對著他,他沒有帶任何溫度的聲音道,“你真的是在哭嗎?我以為你不會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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