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年輕男人執起了手中的紅酒,輕輕地抿了一口,這才慢條斯理地道,“我先毀了陸敬之,再來一一對付餘下的幾個人,我就不信,暗天使能在我的計劃下逃脫覆滅。”
保鏢聽聞,興奮地道,“若是如此,相信原先被逼服務於暗天使的‘撒旦’成員,必然會重新為‘撒旦’效力,屆時撒旦您又能重啟“撒旦”組織當年的輝煌。”“創立‘撒旦’是我爺爺這一生最引以為傲的事情,卻沒想到,竟會終結在他們四個人手上……我就算不能複辟‘撒旦’集團曾經的輝煌,也要他們四個人為我爺爺及父親的死付出應有的代價!”年輕男人陰冷地說
道。
保鏢頓時一派正色,沉聲說道,“屬下一定為撒旦您效力到底。”
年輕男人看向手中的紅酒杯,驀地,黑眸深深內斂,淡聲問道,“季思兮與陸敬之還有聯絡嗎?”
保鏢連忙回答,“根據屬下派人秘密跟蹤與調查,季小姐與陸總並沒有聯絡,反而這些日子季小姐與池誌琛走得很近,有很多次池誌琛都留宿在季小姐租住在市區的公寓裏。”年輕男人慢慢地勾起了唇角,淡淡地道,“她是真愛陸敬之,以為這樣就可以避免成為陸敬之的負累,可惜她這點想法,哪裏能逃得過我的眼睛……隻是,我並不樂意揭穿她,更不願意從下下手去對付陸敬
之。”
聽聞,保鏢有幾分的疑惑,小聲地道,“撒旦,其實屬下也一直疑惑您為什麽不從季小姐這邊著手,畢竟陸總那麽在意季小姐,隻要我們抓住季小姐,這就等於抓住了陸總的軟肋……”
年輕男人清淺淡然的目光在這個時候慢慢地暗了下去,黑眸就猶如天空中未被人類探索的黑洞,令人畏懼。“我做事何時需要你來過問?”
保鏢頓時低下頭去,身體繃緊,惶然得微微顫抖。“屬下不會再犯。”他囁喏的聲音道。
年輕男人淡淡地看向了暗夜的天際,黑眸銳利得猶如迸發出鋒刃,但緩緩地說道,“她是這麽多年唯一讓我心動的女人。”
保鏢終於明白,沒有再多話,隻道,“屬下也會將季小姐的動靜第一時間跟撒旦您稟告。”
……
季父的葬禮順利舉行,但到場吊唁的人卻寥寥無幾。
除了季家人,前來吊唁的就隻有池誌琛及覃衍夫婦。季母望著墓碑上丈夫的相片,忍不住感慨,“你爸爸一向喜歡熱鬧,沒想到,死後卻這樣的冷清……這也沒辦法,親戚朋友看我們家別墅燒毀了,我們又租房子在市區,自然以為我們家再度落魄,都怕前來
吊唁你父親,我們又會像之前那樣向他們借錢……”
季思兮陪伴在季母身旁,輕聲撫慰,“媽,別在意這些親戚,他們全都貪慕虛榮……他們不來吊唁,爸爸反而清靜。”
季母點了點頭,“也罷……以前為了你哥哥的事情,我們跟親戚朋友借遍了錢,也難怪這些親戚朋友會害怕,我們也無法去抱怨他們。”這時候,池誌琛抱著一束白色菊花走了過來。“伯母,是時候獻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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