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有個疑惑。”
秦厚生抹了一把自己的臉,極力保持平和望向季思兮。“什麽疑惑?”
季思兮認真地道,“你所得知的事實全都來自陳銓的嘴,你有想過也許陳銓隻是在欺騙你呢?”
秦厚生擰眉,“什麽意思?”
季思兮做出大膽猜測,“也許當時陳銓知道你不會放過他,於是便把陸隼拖下水……”
聽聞,秦厚生愈加疑惑,“陳銓為什麽要這樣做?”
季思兮輕笑一聲,“道理不是很簡單嗎?陳銓死了,撒旦組織的執掌人將會是誰?”
秦厚生沉吟片刻,這才說道,“當時陳銓的一雙兒女都還小,而陸隼在撒旦組織位高權重,自然是由陸隼代為執掌……”“這就對了!”季思兮沉聲說道,“其實有這樣一個可能——陳銓他是在故意欺騙你,將陸隼拖下水,目的就是讓你也視陸隼為不共戴天的仇人,這樣陳銓就能保住他一雙兒女日後能順利接管撒旦組織,否則
,撒旦組織從此可能會易主。”
“你想多了……陸隼一向對陳銓忠心,他根本不可能被判陳銓而奪走撒旦組織,更何況,撒旦組織是靠信物來承襲的。”秦厚生嚴肅認真地道。季思兮沉定地搖頭,“陸隼是撒旦組織軍師一般的人物,而撒旦組織當時是歐洲最強大的黑道組織,這也就說明,陸隼這個軍師一定能力卓絕,換言之,陸隼一定受到整個撒旦組織上下的崇拜和欽佩……而
這個時候,如果撒旦組織的首領歿了,憑陸隼一直在撒旦組織的地位,他不用信物也能一呼百應成為新的撒旦組織首領!”
“這……”秦厚生目光暗了一分,認真道,“平心而論,你的分析不是沒有道理,隻是……”
“隻是什麽?”季思兮反問。
秦厚生這才說道,“陸隼給陳銓打那通電話是我親耳聽到的,這永遠都不可能為假!”
季思兮沉下臉,“陸隼作為陳銓的下屬,一直那樣地忠心耿耿,他當然不可能為了自己的手下而陷自己的首領於不義……”
秦厚生聽聞,開始沉默。
季思兮望著秦厚生深諳的臉,繼續說道,“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秦厚生滑動了一下喉結,似乎有幾分的緊張,“你說。”
“你找陸隼複仇的時候,你又找陸隼問清楚這件事嗎?”季思兮問。
秦厚生憶起當日的情景,臉色微微蒼白。“當時陸隼和他的妻子已被暗天使的人困別墅裏,而我站在別墅外,隻是冷眼旁觀。”
“也就是說,你根本就沒找陸隼親口證實這件事?”季思兮繼續道。
秦厚生沉寂了好幾秒,這才點頭,“是的。”
季思兮驟然發冷地笑,“秦厚生啊秦厚生,你空有這麽好的身手,卻沒半點的腦子……你就算給人定罪,你也至少要給人一個申辯的機會吧?”秦厚生的臉龐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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