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父親,江雋收斂了前一刻處在沉思時的森冷,平緩回答,“這件事情,我永遠都不可能跟清幽說明。”
“為什麽?”江董皺眉。“你寧願打算讓清幽就這樣一直誤解你下去?”
江雋微微眯起了黑眸,濃黑的睫下是他沉穩和冷靜的目光。
驀地,江董執著兩杯威士忌來到江雋身旁。
江雋看了一眼父親,隨即接過了父親遞來的威士忌。江董清楚江雋的潔癖,他的手是拿著酒杯的底端的。
父子倆這是第一次喝酒。
江雋看到多年不喝酒的父親,此刻被威士忌的灼熱嗆到了喉嚨,正在咳嗽,不禁扯了扯唇。“老了就不要勉強了,把酒放下吧!”
說著,江雋把半杯威士忌送進了喉嚨裏。
江董的確已經不複當年,隨後把酒杯放了下來。“我知道你做什麽事都有分寸,但你這樣讓清幽誤解,以清幽的個性,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江雋冷淡地審視著手中的杯子,那裏麵琥珀色的液體在輕輕地跳躍。“一輩子都不原諒,總比失去她要好。”
江董聽聞,愈加困惑。
江雋嗓音淡漠,繼續說道,“何況,她會原諒的……隻要她的心底還有我。”
“你說‘失去’是什麽意思?”曾經也縱橫過商界,或許沒有得到如江雋這樣的非凡成就,江董卻依舊是精明。“難道清幽如果知道你和蘇沫合謀是為了激怒單衍,你就可能會失去清幽?”
江雋從紐約回來那日,在江雋準備去N市時,江董攔下了江雋。
當時江董不允許江雋拋下顧清幽和孩子再去N市,那個時候江雋才回答了父親,“您不需要擔心,我對蘇沫已無感情,我去N市不是為了蘇沫,而是為了清幽……還有,蘇沫並沒有死。”
這簡單的幾句話,令江董依舊是一知半解,但那一刻江董鬆了口氣,因為江雋已經表明對蘇沫已無感情。
所以這些日子,江董夫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江董卻是篤定的。
江雋平靜地回應,“八年前,單衍因為蘇沫的抗拒,終究決定不再糾纏蘇沫,於是他獨自去了紐約,未曾想,暮集團的人突然找上了單衍……單衍其實跟暮氏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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