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天高興地呐喊。“……好。”他此刻的嗓音是極沙的。
顧清幽緊緊地被江雋按在懷裏,幾乎都有些無法呼吸,但她沒有掙開他,她選擇了任由自己此刻被他好聞的男性氣息所縈繞,才發覺自己竟那樣眷戀著他的體溫,他的氣息,那樣眷戀著此刻被他這樣嗬護備至地抱著。
她緩緩地閉起了眼,無措的手在猶豫中輕輕地將他抱住。
她知道,不管過了多少年,她都不可能將他放下,因為再沒有一個人比他對她更好。
江雋埋在了她的頸項裏,戀棧地汲取著屬於她身上的女性幽香,久久地,不願放開她,甚至將跟她的身體更加緊地摟著,仿佛想要將她揉進他的骨子裏。
顧清幽終究不得不拍打江雋的脊背,因為她真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江雋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的手這才把顧清幽鬆了開來,看到她大口喘息的樣子,他不禁勾唇。
顧清幽好不容易才平複了自己的呼吸。
不想,江雋居然低頭下來,薄薄的唇瓣欲侵占她柔軟的紅唇。
顧清幽看到了一名傭人從餐廳門口路過,她即時把江雋推了開來。
江雋以為顧清幽仍舊是抗拒,沒有再勉強,他改由摟住了顧清幽的腰身。“跟我一起去公司?”
這次是問句也是肯定句。
顧清幽搖搖頭,卻跟著江雋一起走出餐廳。“我要去看盛大哥。”
江雋頓然停下步伐,眸底露出了隱約的一絲不悅。“我對他算是仁慈了,但他三番兩次意圖破壞你我的關係。”
顧清幽認真地道,“我一直隻當盛大哥是哥哥,而盛大哥隻是關心我。”
“你當他是哥哥,他未必隻是把你視作是妹妹。”江雋嗓音冷沉。
顧清幽固執地望著江雋晦暗的黑眸,“那你也不能那樣對他,他從來就沒有對我有任何的逾越舉動。”
江雋冷眉一挑,“他當然不能有,他要是有,他現在該是躺在病床上永遠都起不來了。”說著,摟著顧清幽的腰,徑直朝江宅大門走去。
顧清幽懊惱地道,“我不準你再這樣對盛大哥。”
在這一點上,江雋沒有給予顧清幽商量的餘地。“除非他不再騷擾你。”
……
顧清幽跟江雋承諾她今天會把話跟盛景川說清楚,江雋這才答應讓顧清幽去見盛景川。
於是江雋去了公司,顧清幽則去了醫院。
盛景川身上的傷比顧清幽想象得還要嚴重,因為顧清幽看到盛景川時,盛景川還沒有醒來,而盛景川的左手和左腳都打了石膏。
顧清幽感到萬分的愧疚,輕聲喚道,“盛大哥……”
盛景川聽到了顧清幽的聲音,這才緩緩地睜開虛弱的眸子,看到顧清幽坐在床沿,他稍稍恍惚,嗓音極沙,“清幽……”
顧清幽眼睛頓時泛紅,歉疚地道,“對不起,盛大哥,我不知道江雋他……他真的太過分了!”
醫生剛剛說盛景川隻需要好好休養就會沒事,她還以為盛景川隻是傷筋動骨,沒想到居然嚴重到腿腳都骨折。
盛景川搖頭,沙啞的聲音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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