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說道,“你別怪我出的是餿主意……當初是你自己不想再跟 蘇沫糾纏,我才提到了催眠遺忘記憶,但我沒想到你會跟清幽說清楚……”說到這裏,闕言撇撇嘴,“你應該用謊言隱瞞清幽一輩子的!”
江雋這才收回冷鷙的目光,薄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
闕言看江雋沒有追究的意思,這才小聲開口,“不過,容我冒昧地問一句,你在婚禮上對清幽宣誓的時候那樣的誠摯,但那話真的隻是……隻是你的演技嗎?”
如果這真是演技,闕言不得不佩服江雋的演技高超,因為連闕言都以為江雋的宣誓是發出肺腑的。
如果不是現在這樣的事情爆發出來,闕言已經以為江雋愛上了顧清幽。
江雋如刀鋒一般的目光向闕言掃過去,闕言頓時就做了一把把嘴拉上拉鏈的動作,沒有再問。
江雋繼續喝著紅酒,始終蹙著的眉心,說明他的心情此刻亦是煩躁的。”
闕言打破沉默,輕輕地歎了一聲。“要是你選擇一直隱瞞清幽下去,你和清幽現在或許還有轉圜的餘地,但你現在把實話跟清幽說了,我估計她接下去對你……”
江雋看向了闕言,深沉的目光示意闕言繼續說下去。
闕言看著江雋,囁嚅往下說道,“她對你恐怕不會再有任何的信任了……而且,今後即使你發現你真的愛上清幽,我相信那個時候清幽也不會再相信了……當然你這人早就鐵石心腸了,或許你連蘇沫都已經不愛了……”
江雋執起了酒杯,挺拔修長的俊逸身影走到了辦公室的落地窗前。
闕言鬆了口氣,執起沙發邊幾上的紅酒,把一整杯都灌進了喉嚨裏。
江雋緩緩地開口,“我不知道對清幽究竟是一份怎樣的感情,我隻知道,在我今天看出她有跟我離婚的念頭時,我唯一的念頭隻有留下她。”
“這也不能說明什麽啊……”闕言從沙發上起身,執著紅酒,跟著來到江雋身邊。“你過去不愛清幽的時候也一心想要把清幽留在身邊啊!”
“難道我真的自私嗎?”江雋眯起了眼,眸底晦暗得深不見底,第一次透出了一絲無奈和疲累。
“說你自私也能說,但說你不自私也能說……因為,你對清幽是又護又傷。”說完,闕言重重地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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