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的臉龐。
“你醒了？”
江雋緊握著她的手，溫聲問道。
顧清幽想要挪動腿，卻發現使不上力，而且身上還插著管子，她不由皺眉，“我生了嗎？”
江雋輕撫她的額頭，“剖腹產，很順利，孩子三千克。”
顧清幽鬆了口氣，原本還想跟江雋說些什麽，但虛弱的身體又讓她沉睡過去。
……
當顧清幽再度醒來的時候，江雋已經不在，她看到自己的母親和曲曉梅以及雅如在病房裏，但她們三個人圍在一起，不知道在討論什麽，母親和雅如還在拭著眼淚。
她們為什麽哭？
她的腦子裏存在疑惑，喉嚨沙啞地發出，“媽……”
母親聽到她的聲音，這才知道她已經醒來，趕緊滑動輪椅來到她的病床邊。“清幽，你醒了……”
顧清幽已經恢複了知覺，感到身體如撕裂般的疼痛，所幸身上有鎮痛棒，她勉強能夠忍受。
“媽，你們什麽時候來的？”她依舊虛弱的聲音道。
顧心美忙拭去眼角的淚痕，緊握住顧清幽的手，嗓音微哽，“媽接到江家管家打來的電話，便從顧宅趕來了，趕到的時候你還在手術室裏……”
“您為什麽哭？”顧清幽困惑地問。
雅如眼圈泛紅，抽了下鼻子，埋怨的聲音道，“還不是因為你……你知不知道，你這次生孩子差點就丟掉性命了！”
“嗯？”
顧清幽愕然。
她記得她先前醒來的時候，江雋說她生產順利。
雅如想要跟她解釋，這時候江雋恰好從外麵走了進來，雅如便說道，“讓江總自己跟你說吧……你這次能沒事，全賴江總夠冷靜。”
顧清幽不明白雅如說的，疑惑地看向江雋。
顧心美摸了摸顧清幽的額頭，疼惜道，“沒事了，清幽……你好好休息。”
顧清幽點了下頭。
顧心美轉過輪椅，目光跟江雋交匯，眼底充滿著感激。
江雋禮貌地跟顧心美點了下頭，便在床沿坐下。
所有的人都很識相地退出了病房，將時間和空間留給了他們。
顧清幽看著江雋。“寶寶呢？”
江雋道，“孩子在嬰兒房裏，醫生剛剛給她喂了些奶。”
“那臍帶血……”
“都已經處理好了。”
“那就好。”
想到小希終於有了一線生機，顧清幽為母親和單衍感到開心。
江雋輕輕撥開顧清幽額頭上的一縷發絲，溫和的聲音道，“很疼嗎？”
顧清幽照實道，“大概是麻藥退了，很疼……不過有鎮痛棒，還能勉強撐著，隻是不能挪動。”
“嗯，辛苦你了。”
“我可以看看寶寶嗎？”她現在迫切地想要看到她和他的女兒長什麽樣？像她還是像他？
“現在還在吃奶，等吃完奶，我就叫媽把她抱過來。”
“媽媽在嬰兒房？”
“嗯，她說長得很像你，醫生護士們都說是個很漂亮的小公主。”
顧清幽禁不住笑了笑。“我們也算兒女雙全了……”
江雋點了下頭，“晚一點你才能進食，如果現在餓的話，隻能先忍忍。”
“我不餓……對了，雅如剛剛說我差點就丟了性命是什麽意思？”顧清幽的腦子裏隻有昏迷前和昏迷後的記憶，若不是醒來的時候江雋跟她說是剖腹產，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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