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的溫暖,總會在我頻臨絕望的時候拉我一把,我時常想,要是我能娶你,再逃到一個了無人煙隻有你我的荒島生活,該是件多麽美好的事情呐。可是,我不配,現在的我不配……
生無可戀,死亦何載。”
後麵的字跡越來越重,幾乎劃破了紙張,殘留著他已經冷卻和幹涸的淚痕。
姚安幾乎可以看見當時的他有多無助的哭泣,卻又極力的克製住自己,隻發出小聲的,斷斷續續的哭嚎。一如那次在酒吧巧遇他躲進叢林裏的哀鳴。
生無可戀,死亦何載。生無可戀,死亦何載。
一個被逼的走向絕路的年輕人,她想他會是解脫的。再也不用一次一次被辱隻能絕望的麵對那些魔鬼,卻毫無反抗之力。
姚安眼角滑下一滴晶瑩的淚珠,嘴角卻泛起釋然的淺笑。她相信,冉華,這次,是解脫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上麵的那個惡魔是誰?”崖熏從姚安查看那些物品之時就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表情變化,從開始的震驚到最後的難過到無奈到最後的釋然,他認定,她一定是知道什麽。
所以,調查死因從她身上入手是正確的。
知道什麽嗎,全都知道,但姚安輕輕的回答,“不,我什麽都不知道。”
這件事,她會全部搞清楚,上官博,上官南,一個不放過。
“不,你一定是知道什麽!”崖熏不信,上前牽製住姚安的肩膀,一聽冷冽的臉龐愈發陰沉,像即將暴雨臨盆的前夕。
肩膀的骨頭被他捏的咯吱作響,姚安忍住疼輕描淡寫的說道,“你不是他哥哥嗎,怎麽出了事來問我。你可以殺死我,但我真的什麽不知道,對你來說我算不了什麽,但對於他……”
姚安的眼神飄到床上的屍體,噤了聲。
閉上眼睛,也不反抗,好像等待著他的裁決。實際上,她十分清楚,自己一人對他,是絕對鬥不過他的。
肩膀上的痛又加深了一層,姚安幾乎以為她的肩膀廢了,好像連疼都沒有感覺了,心裏盤算著,要是這廝真打算對她怎麽樣,她也不能坐以待斃,就算拚不過他,也要來個魚死網破。
就在這時,肩膀突然變得輕鬆。
“我會將一切都查清楚的,害羽樺的人,一個都不放過!”出了醫院,外麵豔陽高照,姚安卻覺得好冷。
正在辦公室忙碌的上官南看著電腦裏的股市指標,最近股市有變,手法複雜,好像有人在背後掌控操作。
看見衝進辦公室的人是姚安之後,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現在才來公司嗎?”
姚安所有的怒氣在此刻一並爆發,手裏的報紙化作憤怒的刀刃射向上官南,“你自己看都是你幹的好事!”
毫無防備的上官南被報紙正中頭頂,從未遭受過如此待遇的他立刻撇了眉頭,並且這個人還是姚安。眼神化作一道淩厲的光向她掃視過去,先前溫文如玉的模樣變成了冷漠嗜血的閻羅。
“滾出去!”上官南厲聲嗬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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