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安腦海快速轉動。
第一步,審視周圍的環境。地上厚實的灰層,天花板上垂吊的蜘蛛網,歪歪斜斜好像隨時會倒下的橫梁,空蕩蕩的房間除了一些生鏽變成泥巴色和屋子融為一體的破銅爛鐵就沒有任何東西了。由此可以進行初步判斷,這是一座荒蕪的危樓。
姚安把視線落在左側斜邊大概十幾米的窗戶上,窗戶已經舊的關不上了,隻剩一個框架。
屋內隻有一個房門,除了那裏,唯一可以的出口便是那扇窗戶了。透過窗戶可以看見一顆高大的樹,隻能看見樹的一部分,由此可以預測,此樓不高,從哪裏跳下去,可以逃走。
她在想,該如何開口把卡麗引走。
而卡麗見她環視屋裏,又看了看窗戶,手裏的烙鐵一下子順著手刺向姚安。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姚安痛的齜牙咧嘴,抬頭一看,烙鐵已經緊緊貼在自己的左胸上,衣服已經被燙了一口大大的洞。
“我警告你,火纓,別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卡麗說著,手上的勁又重了一分。
姚安緊咬住嘴唇,連連點頭,口齒不清的保證,“不逃,絕對不逃!”
高溫之下,她的皮膚已經被灼傷,散出一股肉的焦味。姚安痛苦的閉上眼,整張臉揪在一起,緊咬住下嘴唇,額頭上的汗珠一顆一顆的滾落。
這才像她認識的火纓,卡麗的笑意愈發濃重。即使是身受重傷也不會像別人嗷嗷直叫,隻會一直咬著牙忍著。瞧,嘴巴都已經被她咬出血了,該得多麽用力啊!卻仍然咬著牙低不下頭求自己放過她一命,她最恨的便是她的隱忍,她的從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好像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王,而自己確實不能入眼的草芥。
卡麗發出低低的笑聲,血腥更加刺激了她的神經,眼神裏散發出冰冷的殺意,像在思考用什麽招數來折磨她會更加刺激。
突然,卡麗收回烙鐵。看著姚安痛苦的睜開眼睛,嘴瓣一鬆,血頃刻溢了出來。她高聲的笑,笑裏帶著她那變態的滿足和興奮。
額頭豆大的汗落在眼裏,姚安終於鬆了一口氣,憤恨的朝自己左胸口看去,曾美如白玉的皮膚現已變成一片黑土。
沒人願意在自己的身上留疤,即使是作為殺手會經常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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