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澤宇傻傻的看著少磯。
這個女人又想搞什麽?
少磯笑了:“我在想,如果我再一次催眠自己,你會不會……殺了我?”
這話一出,俞澤宇眼眸一沉!
她再次催眠自己?
變回以前的那個俞小姬?
殺她?
殺了她,他父母怎麽辦?
他父母還躺在病床上,沒有她的解藥,一輩子都是植物人!
如果不是父母的話……
他下得了手嗎?
俞澤宇看著少磯,心裏思潮翻湧。
這個女人,他注定要跟她糾纏一輩子?
不對,她怎麽會這樣問?
是在試他?
俞澤宇嘴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直線。
他不想說違心的話,但也不想說謊話。
少磯眨了眨眼睛,笑了:“我收到了,你不忍心下手。”
俞澤宇別開了臉,沒有開口。
“你剛才在想著我那些說話,幾分真幾分假對嗎?半真半假。真的是,我不會催眠我自己。所以你沒機會。”
俞澤宇冷哼了一聲。
少磯拍了拍他的肩:“你的傷才剛處理,睡覺吧。這段時間,我倆之間先休戰。”
見她躺下,俞澤宇和她拉開了點距離,慢慢的睡下。
他的傷口,還很痛。
反正,暫時不能殺她。
他也殺不了她。
……算了。
夏凝將少磯交給她的藥物小心的收藏。
不能讓易雲睿知道。
她想起上次她受了傷,為她治療的阮素雅。
司徒三公子的女友。
既然是阮小姐的話,應該沒問題。
隻是易雲睿休假一個月,寸步不離的守候著她,她能抽出什麽時間去檢查藥物?
夏凝看向坐在她身邊的丈夫,近段時間易大首長很喜歡看報紙。
他坐在她身邊,拿著報紙看一個下午也行。
她沒多少話題,易大首長也是個話不多的人,兩個人這樣子在一起,不悶麽?
夏凝瞄了一眼易雲睿手上的報紙內容,一陣驚訝:“那輛車裏載著的是什麽人?”
易雲睿把報紙折上:“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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