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能成功的堵住他。與此同時,死者原來部隊的老上級和老隊長都已經坐直升機趕了過來了。
聽到這裏後,田甜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這件事似乎到這裏為止了,可是為什麽,她心裏還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呢?因為這種感覺,讓她連晚餐都沒怎麽吃好,隻稍稍吃了幾口就以下午睡太多的借口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跟龍澤霆說了一聲後,田甜自己去了畫室,安靜的坐在自己的畫作前,田甜有一筆沒一筆的調著色,畫筆卻始終沒有落到畫布上,當調色盤的顏料都快成迷彩一般,田甜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她一下丟開了手中的畫具跑了出去。
“阿澤!”田甜一下撞開了龍澤霆的書房門:“事情不對!”
正坐在辦公桌前發呆的龍澤霆看到田甜後眼中有些疑惑,田甜平息了自己有些亂的呼吸後才說道:“你想過沒有?不是了解他們的人,怎麽會知道他有一個這樣過命的兄弟?不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怎麽會知道他那個朋友住在哪裏?”
過命的交情,這種事在現在的城市裏,是一般人根本無法想象的事情,所以,哪怕自己的生命中有這樣的人存在,這種事情也不會拿出去隨便說。
更何況,為何而過命?那是因為無數次在戰場上出生入死換來的交情,但是這種經曆,大多數人都會選擇沉默,因為在別人眼裏的光環,在他們眼裏,卻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不管那生命有多肮髒,仍然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所以,如果不是非常親密的人,是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些事的,但是那個公司的頭頭不但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甚至還知道他住在哪裏,這樣的事情太奇怪了。
要知道,就算是田甜和龍澤霆關係這樣近,她也不知道與龍澤霆有過命交情的人有幾個,住在哪裏。更別說別人了。
聽完田甜的分析後,龍澤霆笑了笑,走過去將田甜摟在懷裏:“剛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沒好好吃飯?”
“我在說正事!”
“吃飯也是正事!”看著懷裏不服氣的小妮子,龍澤霆又笑了:“你也太小看你的丈夫,太小看鬼手他們了,你能想到的事,我們怎麽可能想不到?所以,這件事,不會因為那人說了,我們就信了,還會繼續查下去的。”
聽到龍澤霆這樣一說,田甜頓時放心了,不過她馬上又不滿了:“你明明知道這些,為什麽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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