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起居室。玻璃花房。如果夫人喜歡花,花房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如果夫人喜歡音樂的話,起居室裏有鋼琴和豎琴。”說到這裏,勞雷爾看向了田甜:“我可聽說過,夫人原來可是彈得一手好豎琴的。”
跟勞雷爾一起來到起居室,看著眼前的豎琴,田甜笑著坐到了琴邊,伸手試了一下,然後搖頭:“有幾根弦的音不準。”
這一句話,就等於拒絕了勞雷爾想要聽田甜演奏的請求。
勞雷爾怔了一下,然後笑了:“夫人果然是位淑女,隻這樣一試就能聽出來。”
“如果這樣就能簡單的評判是不是淑女,那這世界就簡單多了。”說完,田甜看向了卡爾頓:“我餓了,去準備些吃的吧!六分熟的T骨。”
“是,夫人!”
也不怪田甜會喊餓,上午做訪談,然後她就被暈了帶到這裏來,一直到現在也隻吃了半杯紅茶,一個泡芙,不餓才怪。
看到確實嚇不到田甜,勞雷爾也不再多說什麽了:“那麽,這幾天就有勞夫人在這裏小住了。等事情結束後,我會再來跟夫人賠罪的。”
田甜卻隻是站在窗邊看著他微笑:“慢走,不送!”
剛走了幾步,勞雷爾又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田甜:“夫人,我想提醒您的是,雖然這棟屋子裏,隻有您和卡爾頓,但是請不要試圖離開這裏,否則很可能會讓您受到傷害。”
“走?”田甜笑著坐了下來:“萊頓先生,我想您弄錯了什麽。在中國,有句古話,叫請神容易送神難。你把我帶過來很輕鬆,很快,您就會發現,想要讓我離開這裏,可沒那麽容易。”
雖然說這話時,田甜在笑,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勞雷爾卻有一種被壓迫住的感覺,這時,他才開始正視這個被稱為龍王妃的女人。一直以為她哪怕不害怕,也是一個任人捏揉的女人。現在看來,她哪裏是任人擺布,分明是在坐著等看好戲。
可是,到底是誰給她這樣的信心,認為她可以平安無事的坐等別人來解救她,甚至還可以將外麵的威脅全部解決?
“好了,萊頓先生想來還有事情要急著處理,我就不留你了。”
哪怕勞雷爾涵養再好,看到田甜這模樣也忍不住有些生氣。不過多年來的修養讓他無法對著一個無辜的女人發火,所以他隻能是生氣的離開了。看著他的背影,田甜臉上的微笑不減。直到從窗戶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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