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老朋友,伯尼很有一些怒其不爭的感覺。
衛莊這時才站了起來,然後把手伸向了伯尼:“我又不傻,當然不會跟她再提這件事。放心吧!我沒事的!”
“要是真沒事的話,你會拖著我這樣喝一個晚上的酒?”伯尼借著衛莊的手站了起來:“好了,我也要收拾一下,然後準備上班了。我就不陪你了。你自己記得,別……”
“別亂跑!放心吧,我很清楚我自己現在的身份。一個在逃的高級軍官不是嗎?甜甜那裏,你幫我多費點心,照顧好她,這件事結束後,我會好好跟她解釋,我相信,給她一段時間,她會做出明智的選擇的。”
得到衛莊的承諾,伯尼也算是鬆了一口氣:“最好是這樣!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你明白嗎?”
深深的看了一眼伯尼,衛莊笑了,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上班去吧!我去洗個澡,然後睡一覺!”
看著衛莊的背影,伯尼忍不住問道:“你不會真的喝了一個晚上吧!”
衛莊也沒有回頭,隻是瀟灑的揮了揮手:“下次,如果還有機會的話,我請你喝中國的好酒,那種酒,我是絕對沒辦法喝一整晚還清醒的!”也就是說,昨天晚上,他真的喝了一個晚上的酒。
看了一眼房間裏那些空的酒瓶子,伯尼再次歎了一口氣,然後回房間去洗漱去了。
清晨時分,田甜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換了一間房間了。對此,她有些意外,哪怕她是在生病,在陌生環境中,她也會睡得非常的警醒,怎麽可能會換了房間都不知道?
掀開身上的天鵝絨毯,田甜赤腳踩在柔軟的土爾其地毯上,這才發現屋子裏的溫度調得非常好,一點也不會讓人覺得冷或是悶。她走到窗邊,一下拉開了窗簾,入眼的風景仍舊是一片海,可是田甜卻知道,這片風景與之前的不同了。
如果之前的房間還在住宅區裏,這棟小屋,卻是在海邊的懸崖旁了。這讓略有些恐高的她不由得一陣頭暈,趕緊的往後退了兩步,做了一個深呼吸後,她才感覺到好一點。
這時房門被打開了,進來的卡爾頓看到田甜正用手壓著胸口,頓時緊張了起來,他大步來來田甜的身邊:“夫人,您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田甜略有些無力的揮了揮手,往後退了幾步,坐到了一張舒服的沙發裏:“誰安排的這個屋子?不知道我恐高嗎?你們的資料裏難道沒有這一點?”
看了一眼窗外,卡爾頓這才明白田甜是發生了什麽事,他有些抱歉的看著田甜:“夫人,抱歉!我們倉促之間,隻能找到這一棟屋子,還請夫人見諒。”
“倉促?怎麽了?出什麽事了?我的朋友們找到我了,還是……你們的人出問題了?”在說出第一個可能後,田甜看著卡爾頓的表情說出了另一個可能性,看到卡爾頓的表情大變後,田甜反倒是笑了:“看來,你們也不是鐵板一塊啊!”
麵對田甜的嘲諷,卡爾頓並沒有多做解釋,現在他說什麽都是沒用的。雖然這幾天,經過他的努力,與田甜的關係總算是改善了一點,但是昨晚這一次搬家,看來是又把她惹炸毛了。
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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