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都沒有!”毛球想用手抱住腦袋揉揉但是奈何手太短了摸不到腦袋...
“你個小畜生,老頭我不一拐杖杵死你就算你命大了,還在這跟我叫囂!哼!”老頭一臉傲氣的看著毛球。
“死老頭,有本事你等我吃完了我兩一決高下,還真以為我怕你不成?”毛球說著說著毛又炸了起來。
我看兩個這架勢趕忙拉架:“二爺爺這是我養的寵物,叫做毛球。自家畜生自家畜生,別傷了和氣。”
“你個二百五,你說誰畜生?老子可是神獸,神獸懂不懂!”毛球轉頭對著我吼道。
這家夥看著是挺可愛,但是就是那張嘴太氣人了。
我看這老頭沒再說話,繼續拿著酒杯敬酒:“二爺爺,突然駕到,晚輩也沒有什麽東西準備準備,希望您不要嫌棄。”
老頭默默拿著酒杯一飲而盡,這老頭喝酒怎麽感覺喝水似的。
這可是五十二度的高度白酒啊,我喝這一杯感覺都快吐出來了。
“你爺爺是不是給了你一把牛角彎刀?”老頭邊吃著變態辣雞翅邊問我。
“這...是的。”我有些猶豫的回答。
“那可是把好刀,你可要收好了。”老頭說完又喝了口酒。
毛球也喝了幾杯白酒,忽然之間毛球渾身的白毛變成了火紅色,我看的目瞪口呆。
這不會要燒起來了吧它,我在旁邊有些焦急,老頭則是跟我說這家夥這是正常的現象不用太擔心。
我看毛球躺在桌上還一邊用爪子撓著自己那圓滾滾的肚皮,一臉享受還喊著美女的樣子也確定了它肯定不會有事也就放下心來。
好歹自己養的寵物要是因為喝酒就死掉了得多可惜啊。
我就這樣陪著這個老頭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沒多久我就覺得整個人暈暈乎乎的了。
說實話我酒量自從去了馮家村之後自認為被爺爺和父親培養了起來,但是現在居然喝不過一個老頭兒。
我就這麽趴在桌上迷迷糊糊聽到老頭在自言自語的介紹著自己。
老頭叫做馬千足,是一個很厲害的相師。
早年間和我爺爺相識,可以說爺爺現在傳給我的一小點的看相本事也算是來自這個馬千足的。
按理說我還算得上他半個徒弟,那時候的馬千足在我們這個圈子裏算得上是赫赫有名。
但是後麵慢慢的銷聲匿跡隱姓埋名了,現在他的名字叫做馮樹。
巧的是他就在古玩街中間的位置開了一間鋪子,但是不給人看麵相隻算卦,而且隻算小褂。
有時候也會故意給人算錯讓人覺得他就是個算術騙子。
為什麽這樣做大概也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之後他又說了一些東西,但是我已經差不多意識模糊了也沒有聽全。
隻是第二天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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