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拉住了桶哥阻止了他,我發現我服下了那劇毒的曼陀羅花之後並沒有任何的不適反而覺得一陣的舒服。
身上也慢慢的有了力氣,剛才吐出來的那口黑血應該是之前中毒的血。
“桶哥,我沒事,好了!”我朝著桶哥笑著說。
“真的?你都吐血了!”桶哥懷疑的盯著我。
“本仙的毒肯定隻有本仙的藥才能解!”藥仙這個時候在旁邊不屑的說道。
這黑色曼陀羅是有劇毒的,但是同時它也是有一定藥用價值的。
具體該怎麽去使用當然也是要專業的人士才能弄。
我上前兩步抱了抱拳說道:“謝謝前輩!”
白發男子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再說什麽。
技不如人也是沒辦法,如果這個藥仙真要殺了我們,我覺得我們在座的幾個人都跑不掉。
我很疑惑的問起了草藥女孩和白發男子的關係但是白發男子鳥都沒鳥我。
雖然有點尷尬但是我也沒有辦法,最後還是草藥女孩自己也很疑惑,白發男子才跟我們說了他的故事。
在距離現在一千年前草藥女孩和白發男子就認識了,白發男子那個時候的道行都有一千年了。
也就是說白發男子現在的道行是從漢朝時期一直到現在,已經是兩千年的道行了。
我們在場的幾個人都聽得目瞪口呆。
“這完全就是個老妖怪啊臥槽!”桶哥突然說道。
我趕緊踹了他一腳讓他不要打岔。
現在看來這白發男子之前對付我的手段其實都算是他最垃圾的手段了。
村長在一邊可能覺得聽得不是很清楚也屁顛顛的跑到我們的旁邊來坐下聽故事。
白發男子瞪了桶哥一眼隨後又開始說了起來。
他和草藥女孩是一千年前的宋朝時期認識的,那時候的草藥女孩不叫羅艾佩,叫做羅莢。
那個時候的羅莢命運坎坷,從小父母雙亡,自己以乞討為生。
就在羅莢八歲那年在大街上正好被一個醫神碰到了,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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