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越來越近,通道裏也開始出現了煞氣,這煞氣正是紅白撞煞。
毛球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小爪子在我的肩上不停的抓著我的衣服。
如果說是白煞還好,紅煞也好,但是不管是驅邪師還是道家傳人最怕碰到的就是紅白雙煞。
而且最致命的是紅色本是屬火,白色屬金,現在加上甬道裏的地屬土,金火本相克,土化煞,火生土,土生金,在五行八卦上就形成了又衝又克又生又死!
看來這個天池一點都不簡單,我趕緊將牛角彎刀拔了出來橫在胸前。
甬道裏的奏樂聲腳步聲越來越近,這白喪的嗩呐聲和出嫁的嗩呐聲混合在一起顯得格外的刺耳。
忽然一陣陰風吹過花轎裏的簾子被吹開,裏麵坐了一個新娘子,那鮮紅的嫁衣尤為刺眼。
看著兩撥人馬都是穿著古代的服飾,說明逗留在陽間的時間最少也有千年了。
喉結一滾一口唾沫被我吞下,隻覺得自己的後背都在不停的冒著冷汗。毛球更是渾身的毛都開始豎了起來。
兩邊的花轎和棺材已經相插在了一起,這些鬼怪們像是在跳舞一般的蹦躂著。
肉眼可見的紅色霧氣和白色霧氣就這麽纏繞著蔓延著。
忽然所有的鬼怪都不動了,而且轉頭都齊刷刷的盯著我看。
“臥槽,大哥們我就是個過路的,你們別看我別看我…”這個時候我隻想當個過客而已啊!
忽然紅色的轎簾打開了,裏麵的紅嫁衣新娘即使沒有將蓋頭掀開我也知道她在盯著我。
那個蓋頭底下透露出來的煞氣實在是太重了。
忽然一道有些悅耳的聲音響起:來啊相公,上花轎入洞房,掀蓋頭一春晚。
“我覺得這聲相公是在叫你!”我盯著花轎裏的女人對毛球說道。
“叫你大爺啊,你是沒有腦子還是短路了?我現在就是一隻啥也不是的耗子你看看我倆的身材差距再說話好嗎?”毛球一下就炸了。
我倆也開始互相掐了起來:“你這話不對,萬一人家就喜歡你這一口呢?人畜之戀呢?”。
“馮無用,我看你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是吧,你……”毛球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一聲極為憤怒的聲音。
“相公,你再不上花轎吉時了就要過了!”花轎裏的女人此時此刻身上的煞氣更重了。
我知道如果現在我不上花轎的話,都不用靠近她我就要被這煞氣給弄死了,但是我如果進了花轎恐怕也是死。
兩頭都是死就算要死我也要捅這新娘子兩刀!
隨後我就跨著步子上了花轎,這花轎裏麵金碧輝煌,紅金相交的,盡是凸顯出兩個字有錢!
“桀桀桀…相公,你可想奴家了?”新娘一邊摸著我的胸口一邊在我的耳邊問道。
這呼出來的氣一點都不溫熱而且格外的冰涼刺骨。
透過轎簾我朝著外麵的毛球拚命的使眼色,我覺得毛球和我相處了這麽久肯定能懂我的。
但是我不知道的是毛球此時心裏想的是:媽的,這狗犢子還給我拋媚眼,呸真惡心!
如果我當時知道它的這個想法,我肯定毫不猶豫的直接一腳把它踹上花轎。
“相公,你是眼睛不舒服嗎?奴家可以幫你把這雙眼珠子給挖了的。”一陣帶著冰冷和嬌媚的聲音再次把我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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