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刀王?”聽到宋青書的話,胡逸之仿佛回憶起過去的榮光,自嘲地笑了笑,突然回過神來,沉聲問道:“你怎麽知道胡家刀的?”
宋青書心中一呆,沒想到對方果然是胡家的人,暗自祈禱:看年紀他應該是胡一刀的長輩,胡逸之可千萬別是飛天狐狸啊,那樣自己娶了冰雪兒豈不是多了個便宜公公?
事到臨頭,宋青書隻好硬著頭皮開口問道:“閣下和當年的飛天狐狸是什麽關係?”
“臭小子,看你年紀輕輕,見識倒不淺,居然還聽過飛天狐狸的名頭。”胡逸之頗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莫非閣下就是飛天狐狸?”年紀對得上,又使胡家刀法,估計八九不離十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胡逸之見他以一根樹枝就能和手持寶刀的自己鬥得不分勝負,心知對方武功尚在自己之上,於是放棄了繼續進攻的念頭,將刀插到身前,防備地看著宋青書。
“那就一定是了,”宋青書表情鬱悶,越說越肯定,“之前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何會默默無聞守候陳圓圓數十年,但聯係到你是闖王李自成的首席侍衛飛天狐狸,一切便說得通了。雖然江湖一直傳言當年李自成兵敗自殺,但我卻清楚他隱姓埋名活了下來,而且還和陳圓圓藕斷絲連,這些年,恐怕都是李自成安排你保護陳圓圓的。”
胡逸之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機,握著刀柄的手緊了緊,注意到這一細節,宋青書笑了笑:“你也不用緊張,李自成早已不是當年威震天下的闖王了,一個喪家之犬而已,在下對他的下落可沒什麽興趣。”心中卻是頗為頭疼:之前我一直把闖王寶藏當做囊中之物,忘了李自成尚在人間,現在看來,得早作打算啊……
“哼,閣下不僅武功高強,而且見識不凡,胡某實在想不通閣下為何會當淫賊。”聽到宋青書的話,胡逸之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既不承認自己是飛天狐狸,卻也不否認。
“在下深夜闖入陳圓圓臥室,並未貪圖她們美色,實在是事出有因,隻是個中緣由,我實在不方便向前輩透露。不過我可以對天發誓,剛才在房中並沒有對陳圓圓母女做任何不軌的事情。”宋青書跟冰雪兒之間不清不楚,對胡一刀已經心存愧疚,現在碰到胡一刀的父親,語氣自然恭敬了起來。
胡逸之雖然奇怪他態度的轉變,但想到剛才在陳圓圓房中不知道做了什麽,心中就一陣妒意,冷聲說道:“就算你剛才沒做什麽,但若不是我出言製止,難保你不會繼續對陳姑娘做些什麽。”
宋青書頓時覺得有些無言以對,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笑著說道:“我自然確信沒有對她做過什麽,而且我覺得前輩的怒火似乎找錯了對象。前輩既然二十幾年來都守護在陳圓圓左右,那麽肯定清楚她搬到三聖庵過後,還有一個男人經常進出她的臥室才對,你不去找那個真正玷汙了你夢中情人的男人,反而扭著我不放是幾個意思?”
胡逸之表情頓時極為不自然,怒道:“陳姑娘冰清玉潔,還望閣下不要毀她清譽。”
“冰清玉潔?”宋青書笑容中充滿嘲弄之色,“陳圓圓的確是有傾城之姿,可是她怎麽也和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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