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玉潔這四個字聯係不上吧?”
胡逸之臉色一紅,他怎會不清楚陳圓圓的過往,猶自分辯道:“陳姑娘以前是身不由己,自從安定下來過後,早已潔身自好。”
“真是這樣麽?”宋青書似笑非笑地盯了他一眼,突然疑惑起來,“起初我以為你是一個傻瓜情聖,後來得知你使的是胡家刀後,又以為你是借癡情來掩飾自己的身份,不過現在看你這樣子,莫非你真的迷戀陳圓圓?”
哪知胡逸之卻仿佛被開水燙了一般,立即說道:“我別無他求,隻盼早上晚間偷偷見到她一眼,便已心滿意足,怎……怎會有絲毫唐突佳人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還能忍受那人每夜進出陳圓圓的香閨,享受無邊的豔福?就因為你是他的手下,就需要一直忍受這種痛苦麽?”宋青書歎了口氣,原著劇情裏陳圓圓搬到三聖庵過後寂寞淒苦,這個時候隱姓埋名的李自成卻找上門來,一來二去,兩人又重修舊好,最後還懷上了阿珂,不得不回到平西王府,讓吳三桂喜當爹了一把,看這次吳三桂的反應,似乎仍然被蒙在鼓裏。
“不要說了!”胡逸之臉上青筋暴露,手指關節捏得咯咯直響,顯然被宋青書的話勾起了無數痛苦的回憶。
沒想到對方反應這麽大,宋青書頓時止住不言,不經意間也有了一絲恍惚:陳圓圓果然是紅顏禍水,惹得天下間這麽多一等一的男人為之神魂顛倒。這些男人明知陳圓圓那具美妙的身體已經不知被多少男人品嚐過了,卻仍然義無反顧陷了進去……
宋青書轉念一想,也覺得正常,這就是男人的天性,往往願意和人分食一個甜美的蛋糕,也不願一個人吃個爛梨,陳圓圓自然是那個甜美的蛋糕,爛梨麽,自然是指世上一些庸脂俗粉。
見胡逸之情緒極為不穩定,宋青書還是覺得早走為妙,連忙轉移話題道:“前輩當年也是名震江湖之輩,又何必為了一個女人窩在這個旮旯裏?前輩又知不知道胡一刀已經死於奸人之手,留下孤兒寡母受人欺淩,胡一刀的兒子胡斐甚至連胡家刀法都所學不全……”
“一刀死了?”胡逸之震驚地看著宋青書,這幾十年來,他兩耳不聞窗外事,默默當一個花農,早已與江湖隔絕。
宋青書歎了口氣,就將胡一刀與苗人鳳比武,結果被人在兩人刀劍上下了劇毒,導致胡一刀中毒身亡,之後一係列事情大致和他說了一番。
胡逸之聽得老淚縱橫,低頭沉默不語。
宋青書生怕刺激到他,慢慢往外走去。胡逸之突然抬起頭來,一番話說得宋青書震驚不已:“我不是飛天狐狸,我是他弟弟,當年他自知大難將至,托付我替他保護李自成,我答應了下來。本來一切順利,可惜在李自成重遇陳姑娘後,一切就變了。如你所言,他經常半夜闖進陳姑娘的香閨,與她……總之,裏麵傳來的聲音,對我是一種極大煎熬,我忍了一年,終於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在一個月圓之夜殺了他。陳姑娘見他再也不來,還以為李自成又將她拋棄,一顆心終於平靜下來,整日吃齋念佛,過得倒也平靜,我便又可以安靜地守護她了。”胡逸之說著說著唇邊露出一絲幸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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