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教師算是中低端人群;高端主要指醫生和律師以及各種金融界精英、有聲望的大學終身教授等等。
白垃圾又分幾層,流浪漢最低層,稍微好點的是從事比較低端的工作,很多都不是全職,或者故意不去找全職工作以達到拿政府補助的標準。
“再告訴你一個小道消息,約翰·福布斯·克裏的父係,其實是德國移民的後代,原本姓氏為“科恩”,帶著濃鬱的猶太色彩。
後來為了更好地融入美國主流社會,克裏的爺爺把“科恩”改成了“克裏”。
你看克裏那張大長臉吧,長的就很猶太人。
後來,在美國的淘金熱中發了財的克裏爺爺,特別重視克裏老爸的教育。
非“藍血”的優秀精英人士的克裏老爸,作為一名成功的外交官,費了老大勁,才迎娶到了“波士頓藍血家族”的小姐。
所以,婚後,克裏老媽也沒舍得放棄自己高貴的福布斯姓氏,而是把它和夫姓並列使用,還認真的傳給了自己的兒子約翰·福布斯·克裏。”
夏景行笑著問:“那福布斯這個姓氏給克裏帶來什麽好處沒有?”
貝蘭克梵嗬嗬一笑,“好處?幫助他在上世紀年代上大學的時候,成功加入了耶魯大學的骷髏會,為日後從政積累起了大量人脈。這算不算好處?”
夏景行輕輕點頭,這就是民主美利堅。
而中國自商鞅變法實行郡縣製以後,就有了舉賢良製度,發展到後來又變成了科舉製度,很早就擺脫皇親貴族的封建製度。
歐洲各國保留的君主立憲製度,保留的王室特權,那就是封建殘餘。
美國的藍血貴族,也是封建殘餘,即財產與婚姻權勢勾結。
從政治文明角度而言,中國的政治製度要比西方政治製度先進得多。
貝蘭克梵是紐約廉租房區長大,父親是郵件分揀員,對時不時露出優越感的藍血貴族全無好感。
麥晉桁則是黎巴嫩移民二代,從小便飽受歧視。
所以,兩人吐槽起藍血貴族毫無壓力。
夏景行也樂得聽一些美國上層八卦。
在這種愉快的氛圍中,三個人很快就完成了打招呼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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