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芳秋在家一呆便是三天,幾乎是足不出戶,沒了修為,膽子也小了,這三日她發奮圖強,直到把之前的損失都補回來後才重新去圖書館上班。
在圖書館忙裏偷閑翻開隨身攜帶的本子,每頁都寫著幾句詩:
範佼鸝:悉得吾家貧寒日,放言他時少奉零。伯仲高堂尚無話,爾等何必久歎吟。昔日紙上長奮筆,責令速整鄰邦音。先達未言何時畢,恰如二郎身側卿。
白影凡:苛政所至民難安,無盡怨氣蕩人間。思其心如蛇蠍狠,憶之血如玄冰寒。
……
將範佼鸝的那頁撕下,人都死了,自己為何還不肯放下呢?康悅臨說被施此咒的下場是屍骨無存,她一個普通人如何能逃開呢。
正思索著,一隻槍頂住她的腦袋:“不許動。”
葉芳秋一聽便知是範佼鸝:“你居然沒死?”
“沒錯,想不到吧,不過你馬上就要死了。”範佼鸝滿臉得意地笑著。
轉身,臉上看不出任何波瀾:“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如果我們調換位置,你會這麽做嗎?”
“當然會,因為我得給這把空槍裝上子彈。”
“空槍?範佼鸝愣了一下,“你又沒開透視……”
葉芳秋眨眨眼,湊上前:“你猜,這身段倒有幾分嫵媚。”
範佼鸝頓時臉紅,下意識將雙臂放置胸前:“你無恥。”
“都是女生,怕什麽?”葉芳秋看準機會,奪下她的手槍,看了看站在樓梯上的兔相公,而後扣動扳機。
一聲槍響,範佼鸝嚇得蹲下抱頭,子彈被她躲過,書架上的符文亮起,將子彈反彈回來,葉芳秋退開,用靈力持槍迎下,隨著一聲巨響,手槍報廢。
“你是對的,槍裏有子彈。”
“你……”範佼鸝現在真想上去把人掐死。
“你是自己走還是永遠留在這兒?”兔相公下樓,頭上的兔耳漸漸消失,眼中卻泛著紅光。
範佼鸝也不傻,立刻跑沒了影。
“館長。”葉芳秋稍稍點頭。
“先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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