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結果還不是撐不過幾天,曇花一現罷了。
所以,她最近的氣焰又蹭蹭蹭的上漲。
而若音呢,四爺最近雖沒在她這兒,但她也從下人嘴裏知道個大概。
李氏底下有個大格格,是要比宋氏得寵些吧。
六月初一,宋氏和李氏到正院給若音請安,雖然她被禁足了,可府裏的規矩,還是照常。
這一次,李氏難得早來了一回,穿得珠光寶氣的,一身橘紅的蝶戲水仙旗裝。
頭上梳著兩把頭,戴著閃閃發亮的金絲八寶攢珠釵。
耳朵上配著金累絲燈籠耳墜,脖子上也戴著珍珠吊墜,手腕上更是配了一對翡翠鐲子,瞧著成色還不錯。
她一進來,淡淡的瞥了眼一旁的宋氏後,就直接到中間,朝若音滿麵春-光的行禮:“我給福晉請安了。”
若音淡淡地“嗯”了一聲,就讓人賜座上茶了。
李氏坐下後,就打量著屋裏的環境,當時驚了一下,笑道:“許久沒來姐姐這兒了,不知姐姐竟把正院的擺設和裝飾都換了,要不是見姐姐坐在上頭,妹妹還以為來錯了地方呢。”
剛才她才進正院,就發現有些不一樣了,院裏綁了條纏著綠色蔓藤,還有花的秋千。
沒想到屋裏更是另一番景象。
不再是老氣的紗幔和窗幔,而是由粉色、紫色、藍色代替。
裏麵還擺放了各種好看的插花,充滿小清新的擺設與裝飾。
聞言,若音瞥了李氏一眼,是的,最近四爺沒來纏她,她便有些閑來無事。
除了吃吃喝喝,抄抄女誡,就按照自己的喜好,讓下人把正院裏裏外外都重新裝飾了一遍。
這些天,正院的奴才被她管理的很好,照常規規矩矩伺候她。
別處的奴才見了她,也是恭恭敬敬的行禮。
但柳嬤嬤和巧風就不一樣了,那些平時巴結她們的,紛紛都離得遠遠的。
但凡要辦點事情,也是先供給了李氏那邊,才輪到正院的。
這讓她明白了一個理兒,四爺寵她時,她就是閃閃發光的夜光杯,四爺放手的時候,她就是一地的碎渣子,一文不值,還惹人嫌。
這就是這個朝代大多數女人的命,尤其是王公貴族最為明顯。
女人依附男人,在家的地位也取決於男人。
男人寵女人,女人就水漲船高,不寵了,就什麽都不是。
可若音是新時代新女性,深宮怨婦不是她的風格。
就算沒有四爺的的寵愛,她照樣會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讓自己過得好一些。
自己把自己寵成公主!
那種拿後院女人出氣,或者主動找四爺爭寵,求他原諒她的事情,若音是真的做不出來。
這會子,對於李氏的說法,她隻是一笑而過地回:“夏天熱,瞧著那些沉悶的裝飾就更加悶熱了,便讓人換了清爽的裝飾。”
“難得福晉有如此雅興。”李氏陰陽怪氣地說,還伸出帶著翡翠鐲子的右手,漫不經心地摸了摸頭上的簪子,“我就不同了,又要帶孩子,四爺又總是去我那兒,想有這般雅興,都抽不出空來呢。”
若音看到李氏的樣子,就知道她在顯擺手腕上的鐲子,還有頭上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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