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跪在地上的李福康,四爺不叫起,他就不敢起。
於是她便牽唇道:“行了李福康,退下吧。”
李福康應了後,便退下了。
用完膳,四爺又練起了字,如今研磨這等小事,在四爺眼裏也是重活。
根本用不著若音,是四爺身邊的大丫鬟柳葉在研磨。
而若音呢,則在一旁好無聊好無聊地看古言文書。
此時此刻,她真的好想看自己買來的話本子。
可四爺在這兒,她是鐵定不能看的,要是叫四爺知道她在看那些沒營養的話本子,鐵定得訓她一頓。
然後吧,無聊的結果就是她看著看著睡著了。
四爺隨意往一旁的榻上一瞥,就見女人美眸微閉,手裏的書早就隨意在懷裏抱著。
他當下忍俊不禁,吩咐柳葉:“你去伺候福晉更衣洗漱,叫蘇培盛進來伺候爺。”
柳葉應了後,先是去叫蘇培盛,然後就走到若音身旁喚道:“福晉,奴才伺候您更衣洗漱吧?”
“嗯。”若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接著又後知後覺地道了聲“好”。
片刻後,奴才們都退下,屋裏的四爺和若音就躺下了。
若音本來以為自己有孕了,不能伺候四爺。
四爺該去後院的,哪曾想四爺在她這兒接連歇了好幾天。
她知道四爺是給她穩固威信,叫奴才們不敢怠慢她這個暫時不能吹枕邊風的人。
但她還是小聲地試探,“四爺,如今我不能伺候你,不如你去別處吧,總叫你這樣也不是辦法。”
嗯,總是在她這兒當柳下惠也不行的。
結果她這話一出,就聽見四爺呼吸有些重,明顯的是心氣不順了。
且四爺一句話也沒說,隻是本來攬著若音的手臂,頓時就抽走了。
周圍的空氣也頓時從溫馨,轉變為嚇人的安靜,空氣仿佛像是凝固了一般。
嚇得若音立馬偷偷瞥了四爺一眼,就見他板著臉,鬢角有一條青筋輕輕跳動。
若音知道四爺肯定是生氣了,她開始反省自己,難道她說錯了嗎?
那些電視劇和書上,皇帝或者王爺什麽的,不是希望大老婆通情達理,落落大方,不拈酸吃醋麽?
而且原主每次拈酸吃醋,也惹四爺不開心了。
怎麽到了她這兒,她想當個賢惠的正室,還就行不通了?
不過不管怎樣,她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如今的權宜之計,也隻能依著剛才的話,反著來說了。
於是,她厚臉皮的把手腳都搭在四爺身上。
四爺頓了頓,本想推開她的,但想到她還有著身孕,便沒發作了。
“四爺,我沒有別的意思,其實我也好想好想好想四爺天天陪著我,可我擔心爺不高興,所以我才說那樣的話,結果還是惹爺不高興了。”若音柔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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