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勢必要把屋裏的奴才都教會鬥地主。
誰叫她們不太會玩,沒兩下子就貼滿了臉。
她又不稀罕奴才們的辛苦錢,贏了也沒意思,隻能貼紙條娛樂了。
而她自己要是輸了,有時給銀錢,有時也貼臉,主要看心情。
一時間,屋子裏貼臉的貼臉,換人的換人,好不熱鬧。
可就在這個時候,門口一道藏藍色的影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進了屋,身後還跟了一批奴才。
嚇得屋裏的奴才紛紛跪下行禮,若音更是胡亂把臉上的紙條一扯。
然後上前甜甜行禮,“給四爺請安,爺吉祥。”
四爺在外邊就聽見屋裏很鬧騰了。
進屋後,更是冷眼掃著跪了一地的奴才,就見一個個地貼花了臉。
再瞧瞧麵前的女人,才幾天沒見,非但沒有思念他的樣子,方才貌似叫得最歡的就是她。
女人手裏抓著幾張紙條,一邊臉頰上也各貼了一張紙條。
他上前扶了若音一把後,就在屋裏的太師椅大氣坐下。
若音起身後,就覺著四爺的眼神有些鋒利。
他好像已經很久沒有用這般尖銳和鋒芒的眼神看她了。
且他渾身散發著淡淡冷漠氣息,靜默冷峻如冰,引燃著周身的空氣。
明明跪了一地的奴才,卻驚人的安靜,個個大氣都不敢出。
若音朝屋裏的奴才使了個眼神,把她們全遣走了。
然後她親自給四爺倒了杯茶,“爺喝茶。”
四爺抬頭瞥了她一眼,本來是不想接的。
最後眼神停留在她尚且平坦的肚子上,還是接過了杯盞。
隻是接過後並沒有喝,而是放在了一旁的桌幾上。
見狀,若音知道四爺生氣了,看他板著的臉,隻差沒寫“爺很生氣”了!
她走到四爺跟前,咬唇道:“爺,我錯了,身為福晉,我不該聚眾娛樂。”
“......”
“可爺最近沒來我這兒,我又不敢想爺,隻好想些好玩的法子。”
“......”
“而且我聽說了,孕期的女人心思比較敏-感,容易胡思亂想,可我一閑下來就會想爺,一想爺就會胡思亂想。”
“......”
“四爺,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嘛,我都好久沒見到你了,你一來就凶我。”若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沒法子,對於四爺這種冷酷男人,就得厚著臉皮,直到四爺搭理她為止。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泫然欲泣地扯了扯唇,打算繼續用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四爺。
可她的話還沒開口,就聽見四爺冷冷地道:“往後玩紙牌,可以賞奴才銀錢,但不許貼臉,你要記得,你是福晉。”
啊?若音還以為四爺要冷她一會子,或者厲聲訓斥她。
可四爺隻是叫她不許貼臉,這麽說,那她就是可以繼續鬥地主咯?
再看看四爺的臉,雖然還有點臭,但明顯沒有剛才臭了。
她便也進一步靠近四爺,直接坐在四爺身上,“我也有賞銀子的。”
“嗯?”四爺的黑眸淩厲似箭般掃了若音一眼。
好像在說:你居然還敢囉嗦?
謝謝、??.?、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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