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你們是四爺請來的,管別人作甚!”
“小妹,你就別瞞著了,剛才我底下的奴才都聽見了,那個李側福晉說話陰陽怪氣的。”五格終是嫩了點,被若音套出了話。
若音聽了後,總算是明白了。
她說怎麽一屋子的人,這麽凝重,原來以為她受欺負了。
不過這個消息,總比費揚古傷情加重要好。
所以,她心中反倒鬆了口氣。
“嘿,我以為什麽事呢,原來就是這個。”若音放鬆後,就在屋裏的圈椅坐下,“李氏就是那樣,她自個兒身份不如我,就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們別理她。”
“我們倒是沒所謂,可音兒你,這樣對你不好吧。”覺羅氏難為情地道。
“有什麽不好的,阿瑪是為國征戰,落下的傷病,我身為女兒,讓阿瑪在府中小住,這多大點事兒啊。況且這個事情,四爺都讚成的,輪得到她一側室說嗎。”若音沒所謂地道。
這時,一直沒吭聲的費揚古,終於開口了:“音兒,人言可畏,我還是回去吧。”
若音看向費揚古,沉思片刻後,她道:“阿瑪,這種事情,就是傳出去了,別人也隻會說我孝順,誰會覺得,一個九門提督,會賴在女兒府裏,又不是窮人家的親戚!所以,你們就在這住著,住到小年的時候再回去,否則的話,豈不是如了別人的意。”
一番話,叫費揚古幾個聽了後,一臉的驚訝。
這要是換成以前,還不等她們開口,估計若音就要主動示弱,叫她們回去算了。
可這一次,若音居然底氣十足,一點都不怕事。
良久後,還是覺羅氏打破了安靜:“既然這樣,那就聽你的,小年夜再回去吧。”
說完,她便朝費揚古擠眉弄眼。
心說就若音現在這氣勢,再也不用擔心她在府裏受委屈了。
四爺待她好,她自己又能自保。
於是,這件事情,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當天晚上,四爺在禮部忙到天黑才回來。
一回府,他就去了正院。
若音正準備用膳呢,見四爺來了,便殷勤上前伺候他淨手,嘴上還體貼地道:“爺最近辛苦了。”
四爺長眉一挑,就這麽看著麵前的女人。
總覺得她神色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哪兒不對勁。
而他又不是那種擅長客套的人。
叫他說不辛苦,或者辛苦,他也說不出口。
所以他轉移了話題,“最近爺比較忙,鮮少在府裏,你還好吧?”
“瞧爺說的,我是爺的福晉,府裏還能有人欺負我不成。”若音眼神閃躲,淺笑著回。
她看得出來,四爺的事業心很重。
他不是那種紈絝皇子。
所以,一般四爺不在府裏的時候,她都挺放心的,知道他是真忙。
至於李氏的事情,她不會主動告訴四爺的。
免得她表現的太明顯,反而像是刻意和李氏過不去。
就是有理,也顯得她小氣。
搞得就跟李氏才有孕,她就開始爭對了。
但這並不妨礙她表情上不開心,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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