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不好,可能這輩子就錯過了。”
“可您是四爺的福晉,一輩子都不會錯過的呀。”巧風擦好藥後,就給若音捏腿,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磨合能增進人的感情,有時候也會傷了人心,這也是為什麽有人會說,留的住人,卻留不住心了。”若音隨意道。
巧風這下是懂意思了,她不解地道:“那主子呢,您相信這話嗎?”
“從道理上來講,這話是說的很對,但從感情來講,認定了就好好珍惜,千萬別相信這種話。”若音打了個哈欠,擺擺手道:“行了,不說了。”
“哦。”巧風以為若音說起了傷心處,便及時閉嘴了。
她在想,既然主子說認定一個人,就不要相信。
那主子一開始還說這種話,難道四爺不是主子認定的人嗎?
不可能呀,主子以前很愛四爺的!
一定是她沒參透其中的意思,想錯了。
片刻後,巧風見麵膜幹的差不多了,便道:“主子,您這麵膜可以揭開了吧?”
若音:“......”
“主子?”巧風輕聲喚道。
若音:“......”
見狀,巧風嘴角微微一抽,。
得了,她家主子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居然睡著了。
虧她還以為是傷心過度呢。
於是,她主動幫若音把珍珠粉麵膜揭下。
又用濕毛巾輕輕擦了擦,還抹了潤膚膏。
這時,巧蘭悄悄走了過來,還沒說話,巧風就提醒:“小點聲,主子睡著啦。”
“睡著了?”巧蘭一臉詫異地看著已經熟睡的若音,歎了口氣,道:“唉,咱主子哪裏是敷麵膜啊,分明敷的是寂寞啊!”
“就你小丫頭片子懂的多,知道寂寞是什麽嗎。”柳嬤嬤走了過來,輕輕打了下巧蘭的額頭。
她是若音身邊最年長的奴才,一直把這些小姑娘當自個姑娘一樣對待。
一番話,說得巧蘭臉“唰”一下子就紅了。
接下來幾天,若音聽說皇子們在圍場被康熙訓斥一頓。
於是個個都在圍場加倍練習騎射,四爺也不例外。
但她知道,再怎麽忙,也不至於再沒進過她的蒙古包。
看來,這是要冷戰的意思。
幸而她是個識相的人,沒事不會上杆子往前湊。
既然他想要彼此冷靜,她便好好養腿上的傷。
“去隔壁,把大阿哥抱過來,就說接下來,大阿哥跟我住一塊了。”她淡淡吩咐柳嬤嬤。
柳嬤嬤在心中歎了口氣,但還是應允了。
這幾日,四爺沒來若音這兒。
但若音有去四爺的蒙古包看弘毅。
也是巧了,每回去的時候,他都不在。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見麵,她便把弘毅抱過來,也省得去隔壁的蒙古包了。
而這樣的情況,一直維持到康熙回京。
甚至連回京路上,四爺也沒和若音同乘一輛馬車。
他隻是把那輛最減震的豪華馬車留給若音,自個則乘著普通馬車回京。
直到馬車停在禛貝勒府,兩人下馬車的那一刻,彼此才久違地照了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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