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施落看著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吃醋了。
“你不想知道我和周思懿說了什麽?”她問。
衛琮曦不想知道。
他在意的可不是周思懿,他在意的是白修遠,白修遠這個人心機太深沉,而且和施落有過婚約,最關鍵是,衛琮曦覺得,如果在他和白修遠之間選一個做女婿,蕭慎毫不猶豫的就會選白修遠。
遠在南越的蕭慎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德勝關切道:“陛下,莫不是染了風寒?”
蕭慎搖頭:“不是,一定是有人在說朕的壞話。”
德勝“…”
…
“你要一直杵著生悶氣?”施落問。
衛琮曦這才坐下來。
施落開始講述今天的事,都說了一遍後,她道:“我想清楚了,以後我再也不是施落,我就是蕭近月,施家人和我在沒有關係。”
衛琮曦一怔,隨即也想到了什麽,施落總讓人想起那個嘴巴惡毒人品惡劣的女人。
“好,以後你再不是施落了。”衛琮曦的怒氣去了一大半:“那我以後叫你小月好不好?”
施落搖頭:“我有小名,你叫我珠珠,寓意掌上明珠。”
衛琮曦點點頭,這樣也好,和過去徹底告個別。
兩個人相視一笑,衛琮曦沒忘了正事。
“以後你和白修遠離遠一點。”
施落笑了下:“我還要和他做生意,怎麽離他遠點?不過我保證以後能不和他接觸就不和他接觸好不好?”
她走過去抱著衛琮曦的胳膊。
衛琮曦吃軟不吃硬,哪裏受得了她這樣?
本來積攢的怒氣瞬間沒了,他歎了口氣道:“以前我父王就是這樣,我母妃說一句話,他都不敢反駁,也沒什麽什麽脾氣,現在我明白了。”
他很無奈。施落就笑,笑了一會兒,兩個人又一起吃了飯,衛琮曦也該走了。
兩個人短暫的見麵後,終於還是又分開了。
晚上,施落並沒有睡著,她躺在床上想著心事,畢竟白天周思懿對她的觸動還是在的,不過想到最後她還是笑了,真的和過去告別了也好,反正她和衛琮曦在遠山鎮那段日子是不會再被提起來,他們的婚事也不會被認可,不如現在開始,兩個人在堂堂正正的在一起。
這麽想著她漸漸有了睡意,快要睡著都時候,她聽到屋子裏一陣細碎的響東。
她猛地睜開眼睛,就看見麵前站著一個人,她剛要喊出來,那人低聲道:“是我!”
施落起身,警惕的看著離自己不足一米的蕭墨。
“你來幹什麽?”
蕭墨沒說話,直直的朝後倒去,應該是磕到了桌子,發出一聲沉悶的響動。
外麵如畫已經醒了。
“公主,是有什麽事嗎?”
“沒事。”施落鎮定了精神,掌燈去查看了下蕭墨,剛走近,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她的心一沉。
蕭墨受傷了!
雖然不知道他怎麽受的傷,可是他既然大半夜的來她房間,說明這傷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
施落掌燈,如畫卻有點擔心的又叫了她一聲。
“如畫,你進來!”蕭近月說。
如畫進來,看見地上躺著個男人也嚇了一跳。
“公主,這…”
“過來,把他扶起來。”
主仆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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