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答,雖然你現在臥病在床,但你的每句話都可能成為將來的呈堂證供。”
“外甥女?”剛塞進嘴裏的蘋果被我直接噴了出來:“不會這麽巧吧?那鐵怡香是你姐姐?”
“繼續裝?以你無利不起早的性格,事先肯定會打探清楚。”鐵凝香拿紙把我胸前的碎屑擦幹淨:“你別想糊弄我,單就你深夜攜拐未成年意圖不軌這一條,就已經是三年起步了,如果昨晚還有更過分的事情,根據我國法律最高可判死刑。”
“小姨,你冤枉叔叔了,他昨晚一直在保護我。”依依站出來為我說話。
“小姨是怕你被他欺負,你居然還幫他說話,我可要吃醋了啊?”鐵凝香在依依麵前一點架子沒有,跟市分局刑偵科辦公室裏的她簡直是兩個人。
“你有什麽醋可吃的……”我麵帶苦笑,大腦急速運轉,一邊舔著嘴角,一邊搪塞道:“袁峰有沒有被抓住?”
“我們趕到時他已經死了,死狀和三個月前安心旅館的男房客一樣,表情驚恐。而且我們在他身上發現了被撕咬過的痕跡,傷口對比不是野獸,應該是人。”一說起正事,鐵凝香馬上變得嚴肅。
“我采取了你和依依的牙齒拓印,傷口不是你們留下的,昨晚應該還有其他人在場。”
警察果然不是好糊弄的,我匆忙間準備好的說辭很難站住腳:“遇見依依隻是意外,我本來查明了袁峰行蹤,為了五萬元的賞金一直尾行他到三號橋火葬場,接著我和他都被不明身份的人襲擊,再後來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
“大晚上的,你和他為什麽要去三號橋火葬場?”
“那你就要去問袁峰了,我隻是為了賞金。”一口咬定是為了賞金,剩下的問題都用失憶搪塞,我學過刑事問訊的種種技巧,所以鐵凝香想要從我口中得到什麽有價值的信息,幾乎是不可能的。
半小時過後,鐵凝香咬牙切齒,就算明知道我是故意隱瞞,她也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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