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負3?”
“對!這裏是地下三層!”我的聲音鏗鏘有力,透著強大的自信:“剛才有個醫生對我說過,這棟醫院的電梯要想通往地下幾層需要權限,也就是要輸入對應的密碼驗證!而這個密碼,據我所知隻有醫院的少部分醫生知道,她一個精神錯亂的病人又是如何知道密碼的呢?”
一屋子的人全都沉默了,唯有我的腦子很清晰,操控蔣詩涵心神,使她發瘋加重病情的不是別人,正是醫院裏的某一位醫生!
“在座的各位,恐怕你們不能置身事外了,今天夜班所有知道密碼的人都有可能是凶手!”蔣詩涵的死不是意外,我要幫她報仇,我要把那個戲耍我的人抓出來,讓他受到法律的製裁!
“把活人逼瘋,操控心神,然後再偽造成自殺,好手段,真是好手段!”蔣詩涵的死暴露出了太多東西,她生命的最後一段時間確實身不由己,就像是她在天花板上用血畫的那個小人一樣。
她想用自己的方法求救,但是周圍卻沒有一個人能看懂,她隻能獨自承受痛苦。
如果我沒有出現,她最後的下場恐怕也是自殺,隻不過是精神全麵崩潰,徹底失去希望後,隻能順從的選擇用死亡來解脫。
這樣一來幕後黑手將不會露出任何破綻,黃冠行的死也被完美遮掩。
現在回想起來,蔣詩涵求生欲望很強,她明明向往溫暖,但卻不敢靠近,最後墜樓。
而黃冠行本身酒精過敏,但他卻在死前大量飲酒,結果導致醉酒駕車,死在公路上。
他們兩個人都是被強行控製了心神,被迫去完成一些事情,這種邪術我從未聽說過,在吳猛開始對醫院醫生排查後,我掏出手機撥打了劉瞎子的電話。
“老劉,這麽晚還打擾你實在對不住,但人命關天,有件事想谘詢你一下。”
話筒那邊,劉瞎子語氣沉穩:“你問吧,我已經算出今夜會有事情發生,所以還沒有睡。”
“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有哪一種邪術能夠遠程控製人的心神,一到晚上就會犯病,並且能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
“類似的邪術有很多,你能不能說的再具體點。”
我看向手中的人偶:“邪術的施法媒介應該是受術者的頭發,我在死者跳樓的地方發現了一個黑色木匣,裏麵裝著一個用頭發編織的人偶。”
“頭發編織的人偶?”劉瞎子半天沒說話,電話那邊傳來了翻書的聲音:“還是太模糊,我不敢確定,但聽著有點像湘西巫術,或者南洋的降頭。”
我耐著心把一晚上的經曆跟劉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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