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清楚鐵凝香有沒有聽懂我的話,說完之後我就大步離開,留下她一個人站在警局門口。
吹著夜風,馬路上一輛出租車都沒有,我站在十字路口正發愁時,一輛外形低調實際價位卻在二百萬以上的大眾輝騰停到了我旁邊。
“上車,我有事要跟你說。”車窗降下來,黃伯元朝我招了招手。
我向車內看去,黃伯元親自開車,後排則坐著黃嵐。
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上,我手指輕敲車窗:“黃董事,有事就直說吧。”
“把你手機裏的那段視頻刪了。”黃伯元語氣不容置疑,轎車啟動,是開往他自己的住宅。
“那可不行,這是證物,警方後期調查很可能還要用到。”我拿出手機放在掌心:“再說了,這視頻跟你們也沒什麽關係。”
“這裏麵有黃嵐的名字。”
“僅僅隻是名字,又沒有其他實質性的東西。”
“名字也不行,她是我黃伯元的女兒!”一個急刹車,轎車停在路邊,黃伯元頭一次露出鄭重嚴肅的表情:“刪了視頻,我可以把那副畫交給你保管。”
我歪著頭猶豫片刻:“成交。”
當著他的麵將視頻刪除,我在此期間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後排的黃嵐,這個成熟知性的女人看著車窗外麵的街道,好像車內發生的一切都和她無關一樣。
到了黃伯元的別墅,我們三人進入那間塵封著記憶的屋子。
看到那些老舊、熟悉的家具,看到那張書寫著絕命詞的古卷,黃嵐變了臉色,她這時才像是一個迷路好久終於找到了回家路的孩子,在屋子裏徘徊,手掌摸著陳列了二十年的老家具。
許久之後,黃嵐才好似回過神來,她走向黃伯元:“高健跟我說了二十年前的事情,他說逼死母親的是雙麵佛,今天我也見到了那個恐怖的瘋子,隻是……”
她看著已經不再年輕的父親:“你為什麽從來不把這些事情告訴我?”
“我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也不是一個稱職的丈夫,如果當年我能籌集到足夠的手術費用,婉君就不會出事。所以你怨恨我,我並不怪你,我也怨恨我自己,恨自己無能,恨自己沒用……”
父女兩個說起了二十年的事情,我識趣的從屋子裏走出,靜靜站在走廊上。
大約等了半個小時,黃伯元從屋內走出,他將那副畫遞到了我的手上。
“高健,你是這二十年來唯一一個能讓我黃伯元讓步的人,畫交給你了,千萬不要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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