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他就是個蠻橫的瘋子。當時我車內坐有乘客,被告為了奪走出租車,不僅對我大打出手,還威脅我和車上乘客,如果不按照他所說的去做,就殺了我們!”
司機有些膽寒的看向我:“後來我和乘客也是在他的逼迫下才穿上雨衣,冒著被警察誤傷的風險,下車去幫助他引開警察追蹤的。”
本來一邊倒的輿論方向出現轉變,眾人疑惑的看向我,同一個人在不同接觸者口中,形象差距這麽大,到底是誰在說謊?
苟長正悄悄朝司機豎了個大拇指,己方發出了不同證言,這讓他看到了希望。
咳嗽一聲,他對著法官說道:“正如大家聽到的那樣,被告在更多人眼裏的形象並非如對方證人所說的那樣完美,他就算在關鍵時候出手相助分清楚了是非,但這並不能為他的犯罪事實開脫!因為那隻是一個偶然,甚至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故意表現出來,為自己預留的後路。”
苟長正整理了一下西裝,恢複冷靜、睿智的神態:“類似的證人,我還可以在原告中找出很多。”
他信誓旦旦,眾人也有些相信他說的話了。
陳海義點了點頭,為了法庭的公平性,他對原告方進行詢問:“原告方還有誰願意站出來,詳細說明當夜被告的種種惡行?”
審判長說完,原告方並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苟長正尷尬的擦了一下汗水,扭頭掃了一眼,為打破局麵,他隨便指了一個人:“這位老大爺在新滬高中開了一家便利店,他是關於被告的第一位目擊者,現在由他來陳述。”
老大爺還沒想明白陳述是什麽意思就被推了出來,看著我孤零零一個人站在被告席上,他輕輕歎了口氣:“那小夥給我的感覺不算賴,沒有搶我店裏東西,說話也挺有禮貌,中間還幫我把壞的貨架修了一下,感覺不像是那種太可恨的人。”
老爺子說完後,苟長正臉色更加尷尬,他揮手示意旁邊人將老大爺拉回去,接著又指向另外一個人:“我們換一個證人,就他,他也是出租車司機,被犯罪嫌疑人脅迫過。”
苟長正的手指落在了謝頂大叔身上,大叔也似乎早就躍躍欲試準備發言了:“我認為主播,不對,犯罪嫌疑人並非像我方律師所說的那樣不堪,當初他確實央求我救他一命,說有人在追殺他,他已經走投無路。在這期間他從未對我動粗,也不像剛才某位仁兄所說的那樣蠻橫,最後我還要說一點。”
謝頂大叔從腰包裏翻出一萬塊錢放在庭審席上:“在我出庭之前有個神秘人給了我這筆錢,希望我老老實實聽話,按照我方辯護律師所說的去做,但是這種昧良心的事我怎麽會去幹?你這些錢能買下一個貪官的苟同,但是買不下一個的哥司機的尊嚴!我的發言完畢了,謝謝大家!”
“我靠,公然行賄原告證人。”
“他說的神秘人是誰?”
“雖然這貨說的很不著調,但我為何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
聽完謝頂大叔的說,我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大叔,你又幫了我一次。”
苟長正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而且這一砸直接砸了個粉碎性骨折:“原告方竟然也願意為被告作證,友軍內部竟然潛伏著敵人的臥底,這是在逗我?難道這一開始就是對方設計好的局?”
苟長正疑惑的看向杜預,入目的是那張一成不變永遠溫暖和煦的微笑,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他卻打了個寒顫。
“原告方為大家展示的鬧劇十分精彩,現在讓我們回歸法庭。”杜預語速不變,雙眼泛著亮光:“差不多該結束了,接下來我將帶大家去看我的最後一份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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