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泛黃的紙條,無論做工,還是字跡,都挑不出毛病。
“中央手術室和第三病棟,這些地名完全正確,偽造死亡邀請的主播絕對提前來過這裏。”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秀場任務正常來說,是每晚八點發布,距離任務開始中間隻有四個小時的時間,根本不可能完成這麽複雜的布局。
“除非那位主播可以提前知道任務信息!”
眼睛眯起,我細細思索,事實上我對於秀場的種種獎勵還沒有完全摸透,比方說秀場在完成某些特定任務後,會獎勵直播豁免權,還有挑選任務的權利。這樣的任務我從來都沒有完成過,自然也就沒有嚐試這些特權的機會。
“此次直播是多人共同直播,估計那位主播心裏也沒底,所以使用了某種直播特權,提前知道了任務,並展開布局,這個人會是誰呢?”
假如我所猜測的就是真相,那這位秀場主播手中一定會拿有死亡紙條。
是張恒?還是陳默?
張恒說他是在晚上潛入一家私人醫院後,獲得的紙條,時間上吻合。
陳默則說自己前一天就看到了紙條出現,在教授和室友相繼死亡後,他出於無奈才來到江滬癌研醫院。時間上存在問題,但他無論從哪個方麵看,都像一個新人,更關鍵的是他的腿斷了。
我幫他固定的腿骨,可以確信傷口是真的。
為了隱藏身份,把自己腿弄斷,這就有些得不償失了吧。
越想越困惑,我收回思緒,看向王吾:“你繼續說,發現了那個外來者後,你殺了他嗎?”
“當然,這是陳先生的命令。”王吾目光中透著一絲扭曲的興奮,他表麵上和活人無異,其實內心早已發生病變。
一個正常人是不可能在這地方生活二十年的。
我有過很多和變.態.殺人魔交流的經驗,明白一點,越是詢問他們殺人的細節,就越會刺激他們。所以我忽略這個話題,繼續問道:“再後來呢?”
王吾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會:“利用白凶,我殺死了兩個外來者後,遇到了你。”
他臉上露出幾分玩味:“你的表現和那些外來者不同,很冷靜,似乎早已習慣黑暗和恐懼,帶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你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所以我想對你進一步試探,再往後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連續遇到了張恒和陳默,你們聚集在一起,已經對我產生威脅。”
“所以你就先下手為強,借用白凶,獵殺我們?”
“這是陳先生的命令。”王吾咧嘴一笑:“再說我也隻是做做樣子而已,我的目標是放出不化骨,當時我將你們趕出診療大樓後,以為你們會直接離開,誰知道你們又跑入了第三病棟。”
王吾反複強調這是陳九歌的命令,但是我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出那種興奮,這個病態的家夥,內心深處住著一頭魔鬼,他一定酷愛虐.殺。
“和我一起進來的那兩個人現在還活著嗎?”
“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地獄無門卻非要闖,你的同伴確實有些本事,但此地被紙先生經營多年,他們已經被困在一處絕地當中,死亡隻是時間問題。”王吾想了一下,又補充道:“看見牆上那些白毛了嗎?陳先生操縱大陣能通過這些白毛,感知到每個人的位置,憑你們自己的力量,根本逃不出去。”
“不見得吧。”我揚起手中的玉骨:“白凶和地屍畏懼不化骨的氣息,隻要手持此骨,定能暢通無阻。”
王吾盯著我手中的骨頭,目光深處露出一絲貪婪:“你太小瞧紙先生了,它早考慮過這種情況,為避免不化骨逃脫,他將整座醫院改造成了一個龐大的風水局,借助地脈,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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