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透的顧北像是從藥液裏撈出來的一樣,他皮膚發白,身上有數不清的細密傷口,似乎都是被指甲抓出來的。
“他此時的狀態有點像溺水身亡的人。”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麵,沒過多久,顧北的手指輕微彈動了一下,他扣在地上的腦袋慢慢扭動,如同上了發條的機械玩具般。
“我知道了!”王吾叫了一聲:“姓陳的是準備把顧北煉成活屍!然後進入地穴去妨礙不化骨!”
“你什麽意思?為何要先把顧北煉成活屍,然後才能進入地穴?”
我回頭看去,王吾臉色越來越差:“你不知道,顧家後人的體質很特殊,我曾聽紙先生說過,這種流淌白血的人在古代被稱之為白祖,蒙昧未開化時,甚至有人將他們當做活著的丹藥,專門喝他們的血,滋養自身。”
“白祖?他們一家不是先天性白血病嗎?那是種不健康的白。”
“顧北和她女兒都是這樣的體質,如果是白血病,為何他們沒有表現出血癌患者的症狀?”王吾堅持認為這是種很特殊的體質:“很多年前紙先生對不化骨的封印和現在還不一樣,並未布置懸棺,隻是將其封在大陣當中,專門由我負責投喂血食,我也是借著這個機會和不化骨達成了協議,為了破除紙先生在我身上種下的毒咒,她耗費多年積攢的力量,從棺槨中滲出一滴自己的血來,那血的顏色就是純白色的。”
“不化骨和白祖體質同源,隻有這種體質的人才能靠近地穴,不受不化骨的影響,也不會被棺槨內的屍氣針對。”
“紙先生最開始煉出的不化骨其實是沒有自我意識的,就是因為顧彤彤的體質和其相似,在開棺之後,它才會第一眼看向顧彤彤,陰差陽錯,最後身軀被顧彤彤的意識占據。”
“二十年來,紙先生想盡辦法都找不到驅除顧彤彤意誌的方法,隻能暫時將其封印在不化骨身體的某處,讓顧彤彤也不能完全掌控不化骨。”
我暗暗點頭:“這麽說來,陳九歌應該是將顧北煉成了活屍,準備讓他去和顧彤彤爭奪不化骨的控製權?”
“其實這些年紙先生也一直在尋找類似於白祖體質的人,可人海茫茫,就算是找了二十年,都沒有尋到。”
王吾後麵還說了很多,我並未全部聽完,事實上在發現江滬癌研醫院幕後是雙麵佛在操縱後,我就產生了很多想法。
雙麵佛為什麽要得到不化骨?
難道是想要將不化骨作為自己新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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